話,奴婢知道不當說……”
碧水這樣說,她倒是不好拒絕,示意碧水說。
“爺喝得爛醉,在書房裡一直喚著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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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庭院裡的護衛和她見禮,翹楚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她已走在書房的路上。
她和上官驚鴻,誰更像傻子,這時,她也不知道了。
走得急,微微喘著氣走到書房門口,翹楚一怔,門外竟沒有人,一個護衛都沒有,甚至,連老鐵他們也不在。
也是,他本就是個好臉面的,又怎麼允許手下人看到自己失魂落魄的樣子?
手抵在門上,她心裡又迅速緊張起來,他早已說過,是不再聽她的解釋了,她這般緊趕慢趕過來又是為什麼?
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手一抬就想敲門,隨即又失笑,他早已爛醉,她還敲什麼門?
心念一動,還沒想好和他說什麼,已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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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四大和美人略一遲疑,便要追出去,碧水淡淡道:“翹主子怕也想求一個和爺相處的機會吧。”
她說著看了看桌上的東西,朝眾婢道:“都隨我下去罷。”
走在廊道,她慢慢頓住腳步,落在人後。
那些東西貴重又漂亮,不是嗎。睿王的禮物自是貴重的。她心頭恨恨的痙攣著,隨即將一直緊捏在手裡的紙團開啟。
紙上字跡剛勁飛舞,是大理寺卿的一手好字。
她嘴角這才有了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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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臥室。
此時,燈火下,除去方明、老鐵、景平和景清都在,又另有兩名來客,卻是寧王和宗璞。
“不行,我還是要去看看爺,他將我等都摒退了,但他喝了酒,身邊沒個人侍候可不行。”
眾人臉有慮色,正說著話,景平突然起身。
宗璞眸光微動,“景平,八爺身邊怎算無人侍候呢?還是說,你不想他們兩個人重修於好?”
景平一凜,看向宗璞,說不上為什麼,他心裡終是不安,道:“宗大人真會說笑,景平自是不敢打擾主子的,只是想過去遠遠侍候著,萬一爺有什麼吩咐,沒個熟捻的在身邊打點終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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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平,你素來沉著,怎麼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八爺倒是少了你不行?你這過去總不能悄無聲的杵在門口,少不得請安一番,這一打諢,他們兩個還能說好好說上幾句話嗎?”
宗璞看他似乎不死心,有些沉了聲,景平暗自留心,看宗璞向寧王看去,知宗璞想讓寧王說項。
一旁的老鐵和方明也是有絲遲疑的,是以一直沒有出聲,景清那毛頭想支援宗璞,早教他一眼瞪得將話縮了回去。
寧王似乎也有絲思慮,沒有立即說話,寧王是爺的兄長,若寧王出聲,他倒不好說話。乘著這個空子,他立道:“宗大人說的有理,但景平竊以為……還是過去為好。”
口才他自是不及這位才華橫溢的大理寺卿,花費唇舌不如行動。
他說罷,即刻便朝門口走去。
“景平!”
宗璞追來,往他臂上抓去,他足尖往後一勾,聽得背後腳步踉蹌,宗璞微微咬牙的聲音傳來,他心笑,卻轉身告歉,“宗大人莫怪,有人來襲,景平本能的便自衛了,宗大人該學學武功的。”
他雖是僕,但只聽命於睿王,且和宗璞也是多年交情,宗璞今晚的做法,他其實有些不贊成,是以藉此涮一涮這個男子。
沒想到宗璞本只是微擰了眉,聽罷最後一句,卻變了臉色,倒似他說了什麼犯到的忌諱似的。
他看寧王眉頭緊皺,似要說話,不敢再留,沒走幾步,卻聽到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