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幹嘛,難道以他們的關係他穿麻袋來他還會把他趕出去不成?
對此,方野表示,你是忘記了自己的豐功偉績。
覺得他們這群狐朋狗友敗壞他在他老公心裡的形象,愣是把他們罵得狗血淋頭,從此以後那是見了斐言之能躲則躲。
至於現在……
那更是有多遠滾多遠。
斐言之他不按套路出牌,變態發育啊。
他們這些人還在混吃混喝,少有幾個開始接手家裡的企業,他就已經白手起家Ipo上市了,誰來了不得說一聲牛人。
而且他這一身可是特意挑的,杜嘉班納的西裝兩萬多,卡地亞的腕錶百萬打底。
得瑟又狂野的準備來炫耀下自己的豐功偉績。
因為他還真的找到一個律師願意接這個離婚案。
然後,一抬眼,就看到那個正站在花圃裡剪花的人。
沉默了。
他肯定沒睡醒。
那個全身上下都寫著滿足溫柔的人要離婚?
離你個頭。
方野差點轉身就走。
最後,還是沉默的坐在沙發上。
喝著八百塊一杯的大紅袍奶茶,等著姍姍來遲的人。
一邊喝一邊感嘆,真他媽好喝啊。
八百一杯,真捨得。
求老天爺賜給他一個斐總吧。
“你怎麼來了?”
方輕風放下裝了不少鮮花的揹簍,笑著朝方野問道。
方野:“……”
還問我為什麼來?心裡沒點數?
他眼睛掃視著方輕風,力圖看出一些蛛絲馬跡,這一看不要緊,他都覺得自己得長針眼。
方輕風是個典型的美人,腰細腿也細,面板白皙細膩如同上好的白瓷,又軟得很。
此刻正穿著白色的寬鬆居家服,雙腿筆直又修長,說話的時候眉目溫潤著,渾身都帶著一股子溫柔勁兒,看一眼就知道是個名副其實的溫柔鄉,恨不得讓人死在他身上。
而現在,渾身上下長袖長褲都遮不住的鮮豔痕跡,可想而知過了什麼。
方野瞄著,忍不住咂舌。
太過分了啊,斐總。
不帶這樣玩的。
就是自己老婆,也是他們的發小,白月光啊。
而且方輕風,你看看你那死出息!
就這還離婚。
離吧。
一離一個不吱聲。
“方輕風,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還要不要離婚了,離婚律師我可是幫你找了,沒敢大張旗鼓的,不然你老公鐵定知道,只有一個,用不用隨你。”
方野看著導航輕風,真覺得這輩子的氣都在他這嘆完了。
結果方輕風沉默了一下。
“用。”一個就一個吧。
方野:“……”
要不是他和方輕風是表親,還是發小,狗才來趟這趟渾水。
“我看你沒一點想離。”
喝了一口奶茶,方野小聲的嘟囔著。
就這一身的痕跡,他要是能離成可真的就有鬼了,不過斐總也是,這也太過分了,就算是家裡,也會來外人啊,而且那麼冷淡禁慾的一個人,還真想不到到了床上就天翻地覆。
“你說什麼?”方輕風沒聽到他在嘀咕什麼。
“沒什麼。”
“哦。
方野oS:又是糟心的一天。
喝完奶茶,方野不動聲色的掃視了一圈,沒發現那個人的身影,悄悄鬆了一口氣:“你家那位不在?”
方輕風看著方野搖頭,很自然的道:“不在啊。”
“你知道的,他是個工作狂,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