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的,好不無辜的樣子。
御諸墨看著慕沁安存心耍滑頭的樣子,無奈的很,咬上那張紅唇,纏綿悱惻好一會兒才放開她,抵著她的額頭,說:“又瞞著我了。”真是壞心眼兒的小東西。
慕沁安當真是十分的無辜啊,她本來也沒知道什麼,這回鬧洞房也只不過是想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想而已。她是真的好無辜啊。
“夫君大人太聰明瞭,小女子怎麼敢瞞著你。”慕沁安巧笑倩兮的說道,那雙眸子眨阿眨,當真是好無辜的樣子。
御諸墨寵妻成癮,他分明是知道她有什麼,但是看著她這副賣乖討好的樣子,他就狠不下心去質問這個小東西!御諸墨有些懊惱,這個小東西是吃準了自己不會對她做什麼麼?真是讓人揪心的信任啊。
“我想的,恐怕和你想的一樣。”
擁著慕沁安半響,看著她絕色的睡顏,御諸墨的聲音很低,好像是說給她聽的,又好像是自己說給自己聽的。
原以為慕沁安已經是睡著了,卻不想,聽到她刻意壓低了的聲調:“這斷袖之風,若是在皇家出現,只怕是暗中處置的偏多。”
御諸墨心下一驚,這竟然是這樣?!
那……
“夫君大人莫多想,障眼法也是真的,真的也可能是障眼法。”慕沁安突然睜開了那雙幽深的眸子,帶著笑意,毫不擔憂。
御諸墨不做聲,他倒是知道慕沁安的考量,但是他從心裡卻不同意她和貢蓀流這個人接觸。貢蓀流這個人太陰險,看起來一副無害的樣子,背地裡的手已經不能再黑了。
一將功成萬骨枯,他自己的手中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的血,那貢蓀流也不會少到哪裡去。這人在人前倒是不顯山不露水,可背後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他沒見過,但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兒。
“豺狼,虎豹。”御諸墨吐出兩個詞。
慕沁安思忖了一會,點點頭:“形容得極為貼切。”這貢蓀流可不就是豺狼虎豹的種?他放出的野心讓人覺得心動,不知不覺就要丟了命。他手中的砝碼是什麼,慕沁安並不知曉。而合作的另一個人,厲冶好似也不知道。貢蓀流的人品,可謂是極品了。
是說的極品,可是他做的又不是乘火打劫這種事,反而是雪中送炭!對自己原本的敵人雪中送炭!
慕沁安不知道貢蓀流到底是知道了什麼,他現今的態度是支援厲冶的。
御諸墨伸手揉了揉慕沁安的小手,低聲說道:“不要輕舉妄動。”這段日子只怕也算是非常時刻了,厲冶和厲徵暗地的動作都不少,諶帝還是按兵不動。不知道是諶帝十分有把握,還是真的沒有注意到這兩個人的種種細微變動。
“謹遵夫君大人的教誨。”慕沁安勾起笑顏,對著御諸墨乖巧的笑。
御諸墨這才伸手將她方才蹂躪過的髮髻好好梳好,慕沁安十分聽話的任由御諸墨動作。慕沁安早知道御諸墨挽發的手藝真是一流,紅妝恐怕都比不上。
慕沁安和御諸墨這一剛剛離開了流郡王府,馬車就朝著皇宮的方向來了。她這是要進宮去看看獨孤皇后,順道也去給諶帝探探口風。
“真是個調皮的東西。”御諸墨不知怎麼,鬆手落下一大縷髮絲,垂落在左肩,那傾
城冷豔的樣子更顯得格外的誘人。
慕沁安裝作不自知的樣子,一雙眸子定定的看著御諸墨,有些些調笑的味道:“夫君大人這是失手了麼?”
御諸墨眉頭一皺,這個小東西真是膽大包天!給她束髮竟然還要得寸進尺?
“嗯?”
御諸墨大手劃過她白皙的脖頸,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垂邊,極具張力的身子靠近慕沁安,嗅著她的體香,低聲笑了笑:“得寸進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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