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姑娘也有玉佩。”
仁昭公主極力掩飾內心的醋意,裝得不以為然的樣子,聲音也裝得沒有絲毫變化地說道,內心五味雜塵,暗罵唐天真不是東西,虧得自己對他這麼好,竟然沒有送給自己玉佩。
想想也是。
認識唐天這麼久了,真沒見唐天送什麼東西給自己,都是自己主動問寒問暖。
自己怎麼這麼賤。
再怎麼說自己也是一個堂堂公主,居然這麼……。
想到這裡,仁昭公主不禁臉泛紅霞,儘管平時一副大拉拉的性子,也感覺不太好意思地低下頭。
上官清兒、珍兒、玲兒並沒有在意仁昭公主的變化,而是不由得嬌身一震!
還是該死的不約而同。
仁昭公主看著上官清兒、珍兒、玲兒不約而同的反應,不由得心中大喜。
有種“村姑被騙”的優越感,心中湧出“看你們沒見過世面”的得意。不禁暗想,難道三位村裡的姑娘被唐天這小子騙了。
也只有唐天這小子才能幹得出來,說不定又把普通的玉佩當作唯一的傳家寶騙小姑娘。
只有這種沒見過世面的農家女才會被這種不入流的假玉佩騙了。
真是花心大蘿蔔。
仁昭公主不免有些得意,心中盡是小女人的驕傲,臉上寫滿了“看你們還得瑟”。
然後。
馬上意識到一個問題,這麼不入流的玉佩,唐大哥也不說送我一塊,就當騙騙我也好。
哎,自己這是怎麼了,自己怎麼這麼賤……。
仁昭公主完全不要臉的想法沒有引起上官清兒的注意。
倒是珍兒、玲兒二人齊刷刷地看著上官清兒。
上官清兒不免驚呆。
為何?為何官芸也有玉佩。
她們三個人的玉佩都是家傳之物,而且都有著特殊的意義,事關寶藏之事。
難道官家也是守玉之人嗎?
可是,守玉之人都在留在竇家涯村,世代不曾出山,更沒有聽說有有什麼人離開。
李珍兒的爺爺最多也只是在鎮上守候,也是經過七大家族同意後才到鎮上,其他各大家族的人都在村裡,世代無人外出。
“你可看清了。”
上官清兒極其認真盯著仁昭公主帶著嚴肅地追問道。
當然……她的態度是讓仁昭公主感覺無比陌生,感覺此刻的上官清兒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就是女人被騙後的惱羞成怒。
算了,女人何必為難女人,不過沒有辦法,實情就是實情,不說,就不叫什麼閨蜜。
仁昭公主態度微微變得多出幾分同情,當然也顯得認真和鄭重其事。
“當然,我怎會兒戲。”
仁昭公主說得跟真的似的,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不由得旁人不信。
上官清兒有些心急地看著仁昭公主。
現在有一個最主要的問題擺在大家面前,官芸遠在青州,就算是快馬也要一天時間才能敢到十八里水寨。
可是關鍵,現在仁昭派出的人還不知到了哪裡。
這段時間,如果唐大哥真要被困在密室之中,可如何是好,該不會有生命之憂吧。
關心則亂。
女人的關心更是亂上加亂,沒有任何的章法,完全就是任著性子來。
“你的人幾時走的,幾時能回來。”
上官清兒急急看著仁昭公主,聲音有些激動,一副倔強地追問道。
仁昭公主想死的心都有。
至於嗎?瘋了嗎?
非要找官姑娘正面對執嗎?不免有些為官姑娘擔心,也埋怨自己的直腸嘴,為什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