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這樣,我心裡難受。”她剛才那樣是犯規了,稍不小心會打亂他們所有的計劃。“天賜是我的孩子,我做不到不在乎。”
“你必須不在乎,欣榆,不要忘了我們的任務。厲天賜他不可以是你的孩子,他是厲家的小少爺,你記住了嗎?”李城握住她的雙肩,焦急的提醒她道。
她當然知道,她也提醒了自己無數遍,可人是感情的動物,她的理智還在,卻還是過不了感情的那一關。她用力的點點頭:“我知道了。”
“好了,動手準備工作吧!”李城拍拍她的肩,他手裡已經拿了白色的工具箱。
他們便開始逐步的檢查,在到厲天賜房間時,他正開著檯燈坐姿端正的寫著作業。他的房間顏色單調,刻板簡單。一張單人床,小小的書櫃,旁著掛著小提琴。小小的書桌上有一臺寬屏電腦,緊密的各類書籍。白欣榆看著心裡發疼,天賜不過八歲,卻要學這麼多東西。
他們進去的時候他連頭都沒有抬,不過只要發覺她在看他,他便狠狠的回視瞪她一眼。這小子完全繼承了他父親的高智商和敏感,每次及時準備的捕捉到她的目光,然後狠狠還擊。
李城看她受傷的模樣,不由嘆氣。她是自找苦吃,卻又樂此不疲。將樓上樓下的房間都檢查了個遍,他們的工作才算完成,而厲家也將晚餐準備好了。
次日,厲幕陽去上班時,車上只有李城一個人。他微皺眉:“白欣榆呢?”
“白欣榆今天請假,有點私事要辦!”李城透過後視鏡對他說道。
“原來天擎的員工請假可以不用跟我這個僱主報備的嗎?”厲幕陽的語氣平常,可越是這樣,越能感覺到他的不悅。
“抱歉,厲先生,以後我們會注意的。”李城馬上回道。
她是去看母親了,八年了,她離開這裡八年,一次也不曾來看過她。只知道她還活著,但是這個活著是怎麼樣的活著,她從來不敢去想。
坐著等母親出來時,她的心情極為忐忑,甚至有幾分懼意。可是當母親出來,她穿著灰色的囚服,頭髮比自己的還要短一些,氣色都是挺不錯的,跟八年前竟沒什麼兩樣。
王惠香看到女兒很激動,眼眸蒙出一層霧光,她恨不能伸出手去摸摸女兒,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只含笑著笑意對女兒說:“欣榆,欣榆,你變漂亮了,好漂亮。”
白欣榆忍著酸澀笑道:“媽,這些年你好嗎?”
“我很好,欣榆。”王惠香像是又想到極嚴重的事情,焦急的問道,“欣榆,你怎麼會回來?既然離開了這裡,為什麼還要回來?”
“媽,你不要擔心。”白欣榆馬上安慰母親,“我沒事的,媽,現在的我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了。不要擔心我,媽,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所以你要告訴我,當年的真相是什麼?”
王惠香沒想到女兒還存了這樣的心思,她用力的搖頭說道:“不要,欣榆,以前的事情過了就過了。媽現在很好,我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活,很平靜很安寧。媽什麼想法都沒有,只希望所有的事情都能過去。欣榆,不要再追究了,好不好?”
業業專的的言說說。“媽,難道你要一輩子揹著謀殺的罪名嗎?”白欣榆看著母親這樣,只覺得心疼,“不是你做了,為什麼要你來承擔。你本來就是無辜的,我們本來就是受害者,為什麼我們要為厲家的罪惡買單。媽,現在的我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了,我不怕厲家,相反我要把厲家的罪惡一點點的揭開,讓所有的人知道他們醜陋的真面目。”
王惠香哭著著流淚搖頭:“欣榆,算了,真的算了。既然已經過去了,就算了,算媽求你。”
“媽,你還不明白嗎,所有的事情不可能過去。”白欣榆也有幾分失控了,那些痛苦壓了她這麼多年,一旦揭開來,在她的心口上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