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先送芳芳去醫院再說。”丁遠業開口說道,無論是不是鈴子推芳芳下樓,他都不願意這件事鬧到警局去。
“丁嫂,你確定你親眼看見了鈴兒推芳芳下樓的嗎?如果被我知道你說謊,就算是家裡的老傭人,我也不會手下容情。”丁康泰知道這位老傭人是母親的人,不由眼睛放狠的盯著她。
“少爺,我怎麼說謊,我是真的看見她推小姐下樓。”丁嫂說著就哭了,“小姐太可憐了,受了這種哭,少爺你還幫著外人來欺負她。”
“住嘴,這裡沒外人。”老爺子突然杵著柺杖出來了,“先送芳芳到醫院再說,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談。”
鈴子冷笑:“抱歉,恐怕我不能奉陪了,各位慢慢來。”鈴子說著,下樓要走。
“你不能走。”丁遠業一看鈴子要走,也急了說道。
“丁先生,除非你報警,那我只能在這裡等著警察來。否則誰也攔不住我。”說完,她推開了丁康泰快速的出去了。
“丁遠業,你就這麼放她走,我可憐的女兒,怎麼就沒人疼你。”康佳儀看著還在昏迷的女人,哭的更是傷心。
丁遠業看著鈴子離開的方向,眼神深遠,最終什麼話都沒說。
鈴子從丁家出來,一上車用力的呼吸,每一次呼吸她都能感覺心口是疼的。那種疼糾著,疼的她想殺人。她猛的開了快車,雖然qq車肯定不是可以飆車的車型,她還是沒辦法。將速度開到最快,一路上高速,再上盤山公路。突然聽到好像有一個摩托機車的聲音,她從後視鏡看到另一輛車追上來。
鈴子只覺得這輛車很眼熟,她眼睛微咪,一直上了山頂。等她停下車,便看到那輛摩托車已經到了,有個人也在山頂。鈴子心中暗叫不好,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人,打算回車上離開。
“不是吧,就這麼走了。”那個男人突然開口,一轉身,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鈴子聽著這聲音特別的熟悉,她再一轉頭,見是譚黑,有幾分詫異。“是你!”
情你去芳。“就是我。”譚黑穿著牛仔,上身一件皮夾克,頭髮又剪短了,成了一極短的寸金頭。“真巧。”
“原來警察也飆車?”鈴子放下心來,走了過去,冷笑道。
“警察偶爾也需要放鬆一下心情,只要不影響市民。”譚黑看高興能碰見她,雖然在高速上他就認出她的車來了,他並沒有飆車的習慣,但是看她開這麼快的車,心想她心情不好,才跟上來。他打量了一下她的車說,“好像這種qq車不能飆車的,你不怕你的車報廢嗎?”
“譚隊長不知道,越是廉價的車,生命力越強嗎?”鈴子走到了山頂那處,這裡晚風徐徐,吹過來很舒服。
“心情不好。”譚黑跟上去,站在她身後,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
“原來警察也喜歡做知心姐姐,難道你要聽我告解嗎?”鈴子轉頭含笑反問。
譚黑在鈴子轉頭的時候,傻了眼,心裡嘆道:這女人真他媽的好看!明眸如水,白肌似雪!有多少形容美女的詞他忘了,就是她這麼一轉頭,一個微笑,一記眼神,他覺得任何一個詞形容她都顯得蒼白。
“如果是你的話,我很樂意,要知道我們還是老同學。”譚黑說著,還衝她眨了眨眼睛。
鈴子撲哧一聲笑了,這位老同學是挺有意思的,還衝她眨眼睛,他是在勾引她嗎?“譚隊長,難道是知道我今天晚上需要一個男人,所以故意跟上來,勾引我的嗎?”
譚黑臉色一黯,被她這句一勾,真有兩團火冒出來,還燒的特別旺。他聲音沙啞暗沉:“如果你真的需要,我不介意奉陪。”
鈴子躲開了他,他靠近她的時候,陌生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她發現自己還是有些不習慣。習慣真的很可怕,當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