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換我呆了,翻身坐起,“你演戲?”
“演何物?請吩咐。”毫無波瀾的語調。
“你開玩笑?”
“……主子鞋上的花繡的很難看,開玩笑的。”依舊無波無瀾的聲音。
“你……你……你居然……”太過驚訝野人的曲解語意,唯命是從,我只覺胸悶頭暈,“我剛才那話是跟你鬧著玩的,野人你不會當真了吧?”
“主子的話,屬下不敢質疑。”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我裝瘋時衛生球會想打我了,“你不會是被我耍了不甘心也要耍我吧?我心甘情願給你耍好不好?你恢復正常行不行?”
“……屬下很正常。”
“你很正常?那你再去親衛大當家一次看看!”我看裝瘋賣傻我倆誰技高一籌!
“……”野人抬眸想看我是否認真,我還就認真眼神給他看了,居然用主僕的疏離調調來鬱悶我。
終於確定我的認真,野人起身往門外走去,腳步沒有分毫遲疑。
好吧,我認輸,“站住!你回來!”
“站住與回來,請主子一個命令一個命令下,否則屬下站住了就無法回來。”
野人你厲害,早知還你嗓音是讓你來鬱悶我的,我就讓你繼續當啞巴了,還更符合僕人身份!
“你!尹皓隼!先!站住!再!走過來!接著!坐到床邊!最後!規規矩矩聽我問話!老實回答!不得欺瞞!否則自裁!不容置疑,不準反駁,好了,按這個順序,開始執行。”吩咐完這一串,我想說當主子忒累的。
等到野人按我說的坐在了床邊,我嘆了口氣,為這莫名其妙的主子身份無力……
“你登上無神教宛隹雛之位了?”
“是。”
“這麼說迦真死了?”
“這一代我是迦真。”
“好吧,上一任迦真死了?”
“是。”
“怎麼死的?麻煩詳細敘述!”
“屬下不敢勞主子用‘麻煩’一詞。”
“你再廢話我麻煩死你!”
“……霧林中前任迦真想移魂入主子體內失敗,她分在香兒……”提到這個名字,野人頓了一頓,“體內的魂於主子被一黑衣人帶走後,屬下觀察她的死傷時進入屬下身體,但由於之前曾與前任迦真起過紛爭,她用百鳥朝鳳掌襲中了屬下,使屬下的身體意識雙重受創昏迷。”說到這裡,野人的眼中忽然流彩波動,轉瞬卻又消逝了,“主子執意救醒屬下,屬下想醒來,與前迦真鬥了許久,彼此精疲力盡,然前任迦真與屬下都明白:各自的精力本就有限,虛耗下去即使鬥贏也無法再讓這個身體醒來,再加上前任迦真自知即使強行佔用了屬下的身體,她也活不久,所以,她跟屬下立了約,她用這身子完成她此生最後的願望,便心決於世,無神教宛隹雛之位由我繼承。”
“前任迦真洛爍此生最後的願望就是跟衛大當家接吻?不是吧?”聽到這裡,我嘴角差點沒抽起來。
將我的反應看在眼裡,野人垂下眼眸,“也許你覺得可笑,但你不會懂!”
“……”無力扁嘴,我哼笑,“殘忍血性中唯一保留的純淨型奉獻式愛情我還是不要懂的好,不過我發現一個好現象,野人你不用主子而用你來稱呼我了。”
“屬下逾矩,請主子降罪。”
野人你是故意的!對此,我很“滿意”!
“很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那麼責令你用‘奴才’自稱,用‘美女’稱我,不容違抗,即時執行,聽到了?”
“………………………奴……………才聽令。”
聽野人憋了許久居然還是把‘奴才’兩個字給吐出來,我鬱悶得想吐血,“很好,這麼說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