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峰儀叫她失望了,連帶著身子也不爽利。
“你是不是病了?”
高峰儀放下勺子,連忙抱她起來,準備往外走,剛走兩步發覺不對頭,自己腿上咋黏糊糊的?
白薇薇被他抱著走,身子挪動了幾下,只覺得一股液體從一個地方悄悄流出來。
“慢著!”她大喊,心底暗叫不好。
高峰儀不明就裡低頭望著懷裡的女人,咋親熱完了一覺起來就變了個樣兒呢?
白薇薇整張臉霞光萬丈,身子各種不安分:“你放我下來,峰儀,你放我下來,我沒病,哪兒也不去。”
“傻話,你病的不輕。”
高峰儀說完,邁開步子又要出去,白薇薇掰住他胳膊,拼命喊:“我真沒病,我沒病,峰儀,你別管我了。”
“我帶你去看大夫,乖,別動。”
說完高峰儀繼續走,白薇薇閉上眼,絕望大喊:“我真沒病!我月、事來了!”
嗯?
男人頓住腳,月、事?
他嚥了口唾沫,喉結上下滾動,打小兒男女之防嚴,對這些不懂,但是……多多少少還是聽幾個混蛋小子說過。
就連妹妹,每個月也總有那麼幾天,呆在屋子裡頭不出來,媽也不准他問妹妹咋啦。
一種不祥的預感襲向心頭,高峰儀猶豫片刻,還是轉身將白薇薇放在床上。
誰知白薇薇屁股剛一捱到床單,立刻跟彈球一樣彈起來,翻了個身側著身子挪到床角里,蜷縮著:“你先出去。”
高峰儀僵硬地點了點頭:“嗯。”
他剛準備出去,忽然,想起什麼來,低頭一看自己大腿,軍褲上明顯有一塊粘稠的血跡。
“這是啥?”
他摸了摸那塊印記,一摸立馬意識到,那是血!
“薇薇,你沒事吧?”
白薇薇眼珠子看向他褲子那裡,整個人像被煮熟了的蝦子,一把扯過棉被,把自己包起來:“我沒事,你快出去,討厭!”
高峰儀心裡七上八下,哪裡聽她的,“你是不是受傷了?嗯?”
結婚前只聽叔說新婚夜床單會有血跡,還沒聽過都好多次了,還會流血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高峰儀上前扯開被子,白薇薇沒他力氣大,一下子就被扒開了,但兩隻爪子還是死死攥住被單一角:“討厭,高峰儀,我沒受傷,你別問問問的,快出去。”
高峰儀被她吼得莫名奇妙,耐著性子貼上去哄“薇薇,聽話,受了傷就擦藥,實在不行咱去看大夫,你這樣一個人疼著,啥都解決不了,乖。”
白薇薇羞得眼淚都要飆出來了,自己居然把血蹭人身上,“我真沒事,求求你了,你換條褲子就快出去吧,你出去我就好了。”
高峰儀更聽不明白了,他成瘟神了?一出去,她病就好了?
“薇薇,你心裡頭有情緒別悶在心裡,咱們是夫妻,有啥事都有我吶,別傻置氣。”
白薇薇徹底被他打敗了,整個人像條死魚,“峰儀,你喊媽來吧,媽知道咋辦,你換條褲子,快出去。”
高峰儀心想,女人家的事,媽的確知道的多些,既然她非不讓他知道,那就由著他吧。
“行行行!”
他心煩,麻利找了條褲子換上,拿著髒褲子出去。
白薇薇麻溜的竄起來,打水擦身上,換上乾淨褲子。
沒一會兒,婆婆匆匆趕來,給她一卷月事帶,和衛生巾,扯了床單被褥,換上一套新的,又用輸液瓶灌了個熱水瓶,讓她捂捂肚子。
第25章:不讓進屋
白薇薇接過衛生巾的時候有點愣,這個年代,農村都穿月/事帶,了不起用衛生紙,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