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被他羞紅了耳根子,惹得男人差點沒鬼神差咬上去。
晚上,男人跟瘋狼似的撲上來,白薇薇一點都不驚訝,反倒乖乖躺著任他撕扯,好歹人家也是整整一年沒有沾女色的人,可憐可憐他好了。
以後自個兒懷孕了,他又得憋好多個月,想想就可憐,哈哈!
白薇薇想著想著就笑起來了,高峰儀一邊嘬她,一邊莫名其妙問:“你笑啥呢?犯花痴了?”
剛說完,他自己覺得不對頭,腦袋抬起來:“你不是在想費翔吧?”
誰呀?
白薇薇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哦,費翔啊。
“沒、沒有,我哪兒想他啊,沒有的事兒。”
這解釋,太蒼白無力了。
高峰儀狠狠往下扯了一下,白薇薇整個就徹底光了,環著手臂楚楚可憐的望著他:“你又想對我動粗啦?”
上次他居然敢用皮帶捆自己,想想就生氣。
男人哪裡會對她動粗,只是這種時候發現她不專心,還走神,心裡憋著一口氣,急得懲罰她,瞧她那麼小可憐的眼神兒吧,心又軟了,唇湊過去親了她小嘴兒一下,安撫道:“不會的,薇薇,別怕。”
白薇薇捧著他的腦袋,認真皺著眉頭:“你可千萬不能對我動粗,不然咱們以後就生不了孩子了。”
“咋會生不了,我今天就生一個給你看看。”高峰儀作勢要蠻橫進入。
白薇薇捏住他的手臂,囁嚅:“你要是再對我這麼粗暴,我就對男人有陰影了,以後就不喜歡男人,喜歡女人了。”
高峰儀差點沒笑軟,趴在她身上只嘆氣:“你真是……真是不知道讓我咋說你才好。”
她到底是人還是妖精,咋會腦子這麼奇怪?
白薇薇重生前,在東莞不僅見過“小姐”,還見過牛郎,那個時候有個頂時髦的詞,叫“男公關。”
那時候才知道,原來男人也是可以喜歡男人的,那女人當然也可以喜歡女人了。
**
第二天一早,啊不,應當是快要中午,大約十點半左右,白薇薇才醒過來。
男人已經不在身旁,她起身去穿衣裳。
等她收拾好出去,高峰儀那堆靶子已經架了老高了。
“薇薇,我早上出去打了只母兔子,好像懷了身子,你要是喜歡就養著,不喜歡咱就把它殺了。”
男人指了指牆根兒那裡,竹編做的籠子裡,一隻灰黃的大兔子窩著在吃草,這年代,人都沒有菜吃,哪有菜餵它?
只能拔點兒踏醬草來餵它,野兔子是頂好喂活的,只要當心別凍死了。
白薇薇湊過去,躡手躡腳的,生怕嚇著它,可是她還沒走進,那隻兔子就警覺起來,渾身上下毛一抖擻,瞪著她。
白薇薇心想,看來確實是懷孕了,警覺成這個樣子。
“這兔子長得圓滾滾的,真可愛。”
她不想去打擾母兔子,只好轉過身去跟男人說話。
高峰儀抹了把汗,逗孩子似的說:“跟你一樣,大眼睛小嘴兒,說起來你真的長得挺像兔子的,沒準兒你上輩子就是嫦娥手裡抱的那隻玉兔,觸犯了天條,這輩子下凡來投胎。”
白薇薇哈哈大笑,撿起一根草叼在嘴裡,“那我嫁給你,說明我可能觸犯的條件就是撒尿的時候撒在你腦袋上了。”
倆人調笑了一會兒,白薇薇覺得沒勁,忽然起了心思,“我要去城裡一趟,下午就回來。”
“你去找人?還是辦事?”
高峰儀嚴肅起來,他心裡的較量,白薇薇還不知道呢。
“找人唄,我先找師傅看望一下他老人家,然後去找翠花姐,再然後去找建設。”
白薇薇都計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