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白薇薇面色不悅,她咋說的好像自己爹媽拿不正當錢似的。
“嫂子這話說得偏差了,我沒要爹媽補貼,夫妻倆來深圳只帶了一個兒子,家裡頭,我媽就幫我帶了一個閨女就算很好的補貼了。”
白薇薇抖了抖眉毛,威風八面地:“我自個兒算是恢復招生的第一批大學生了,又在m城廣播臺當過一年多的播音員,出去找個工作能夠養家裡請保姆算不得啥稀奇的,以後我爹媽的老還是我養呢,誰讓只生了我一個。”
夏桂她們仨都震得外焦裡嫩說不出話來。
以前張臘梅就聽說白薇薇好像去讀大學了,就是不曉得是啥大學。
“那你工資多少啊,一個月?”
宋春花八卦兮兮地問。
白薇薇瞪了她一眼,“沒多少!”
啥都問,煩不煩。
越不說,越覺得是天價。
夏桂仨覺得,京城那個姓唐的,深圳這個本地的,都及不上一個m城來的白薇薇。
人家是走到哪兒發到哪兒,以前剛剛住進縣城那個大院兒的時候,還是個開闢田種菜吃的小女人家呢。
後來就跑到裁縫鋪子裡去了,眼看著縫紉機從給養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