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草簾飛得越來越快，蕭緣有種騰雲駕霧的感覺，他真不知這四個妖怪是怎麼做到的，帶著這麼大的一座宮殿，竟然也能飛得這麼快。

眼看周圍的光線逐漸暗淡下去，蕭緣知道，肯定已經離開水晶龍宮了，水晶龍宮的寶光照射方圓多少裡，只有這個地方是明亮的，其他地方都會黑暗一些。

“喂，我說四位兄臺，反正你們這樣跑著也很無聊，不如咱們聊聊天吧！”

“聊天？你真是好興致，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害怕嗎？竟然還有心思聊天，我如果是你，應該想想怎麼能夠僥倖逃過一命！”

蕭緣一笑：“你們的陣法如此巧妙，我怎麼可能逃脫得了，與其掙扎著備受痛苦的驕傲，還不如乖乖就範呢！”

“哈哈，你對我們的陣法就這麼有信心嗎？”那四個妖怪非常得意，竟然一起大笑起來，只是他們的聲音有些怪，中氣不是很充沛，聲音顯得有些尖細。

蕭緣心裡一陣冷笑，卻嘆息一聲：“唉，我不是對你們的陣法有信心，而是感到絕望，我實在想不通，你們這麼玄妙的陣法是怎麼來的？”

“哦？這個嘛，這是我們的天賦！”誰都喜歡被人誇，妖怪也不例外，蕭緣這麼佩服他們，頓時點燃了他們的自豪之心，“我們四兄弟是一起修煉的，心意相通，配合無間，這個陣法也是我們的獨創，只要被我們的陣法控制了，還沒有一個人能逃掉的，不管他有多麼厲害！”

“嗯，這話我相信，不過，我聽說有主有次，主次分明，才能無往不利，你們中間也應該有個帶頭的吧！我最佩服的還是那個人！”

外面一陣沉默，過了好久，才有一個妖怪說：“我們沒有帶頭的，我們四個的靈性一起覺醒，從沒分什麼主次！”

蕭緣哈哈大笑：“誰說你們沒有分，不是已經分了嗎？”

“咦？怎麼分了？”

“你看，我問的問題，他們都沒回答，你卻回答了，你就是他們的首領啊！”

“不對，他不是！”另外三人馬上提出了反對意見。

蕭緣一笑，我還真以為你們是無懈可擊的呢，就算無懈可擊，我也給你們鑿出一條縫來，他朗聲道：“你們不要否認了，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著迷，剛才說話那位已經在無形之中成為你們的首領，你們應該拜見才對！”

“放屁！放屁！我們四個是平等的，根本沒有首領！”那三人矢口否認。

最開始說話那人過了好半晌，終於說出一句：“其實我也一直覺得我是你們的首領呢！”

“什麼？你竟敢把我們看做是你的僕人，真是豈有此理！”那三人的話裡都帶著憤怒。

蕭緣心道，鬧吧，鬧吧，你們鬧得越厲害，我的機會就越大，我就不信會栽在你們四個妖怪手裡。

那幾個妖怪的口角逐漸升級，到最後乾脆停了下來，互相爭吵不休。

這正是蕭緣最想看到的，那四個妖怪起內訌，他的機會就來了。

“我就是你們的首領，每次交易都是我開口說話，如果你們是首領，你們為什麼不說話呢？”

“狗屁，我們懶得說，真正的首領是不說話的，要不然要那些小兵做什麼？”

“你知道個屁，這叫話語權你懂不懂，為什麼這個人類都說我是首領，別人的眼睛是雪亮的！”

“他說你是首領，你就是了？他讓你一頭撞死，你也願意嗎？”

“你這是強詞奪理！”

“強詞奪理的是你！”

“咳，你們兩個別吵了，其實，我有句話一直想說，咱們的靈性雖說是一起覺醒，但是一定要分個先後的話，我還是快那麼一秒半秒的！”

“屁，一秒半秒你也知道嗎？就算快那個一秒半秒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