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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對阮卿卿的問話只是例行公事,她從送徐鳳英到仁濟醫院後就沒有離開過。

阮卿卿提出要見阮績民被拒絕了。

會強…奸何歡,殺沈佳雯也不沒可能的,可是,卻不肯相信,甚至連強…奸一事,明明證據確鑿了,心底深處仍無法把阮績民當強…奸犯。

她記得他從大皮箱裡拿出一樣樣玩物討好自己時的表情,記得他喜滋滋喊著卿卿時的腔調,記得他被徐鳳英暴打也不敢還手,看起來懦弱無能,其實當中暗藏著的對愛人的綿綿情意。

寒風蕭瑟,比上回徐鳳英車禍那日被喚來傳話時更冷的寒意,阮卿卿雙手抱臂,瑟瑟發抖。

警局大公樓外一人站著,正統沉重的黑色西服,莊嚴肅穆,跟咖啡館外英倫風情的身影大相庭徑,阮卿卿怔了怔走了過去。

“我聽說你爸的事了,我來給你爸做辯護律師,你到我車上等我。”褚喬林低聲道。

“有關黎俊柏媽媽的事你也知道的吧?給我爸辯護,不怕墜你鐵嘴律師的威名嗎?”阮卿卿澀澀地問。

他和黎俊柏那麼要好,他們的目標是一致的,都是恨不能將阮績民置之死地。

他接這個官司,贏,則和初衷南轅北轍,輸,則落了面子。

“上車等我吧。”褚喬林沒回答,只遞給阮卿卿一串鑰匙。

艱難地走到褚喬林的賓士車旁,阮卿卿一隻手搭上副座車門把手了,忽又停住。

賓士車後座,黎俊柏坐在那裡面,目光專注熱烈,激得人呼吸窒息。

門把手很冷,涼意滲人,阮卿卿隔著車窗玻璃靜靜望他,忽而,淚水落了下來。

“快進來。”黎俊柏看著她,溫柔地說,車裡車外,聽不清,可看得懂。

阮卿卿拉開車門,剛側身坐了進去,門鎖咔嗒一聲鎖死,隨後,她落進黎俊柏溫暖有力的懷抱。

“別這樣。”既然是世仇,註定不可能在一起,何必還糾纏不休。

黎俊柏不語,捧起她的臉,重重地吻了下去。

不是慣常聞到的清新的雨後林木樹葉氣息,他剛出院,身上還帶著醫院特有的濃重的消毒水味,混和著藥物味道。

親吻灼熱而綿長,彼此的氣息漸漸變了,黎俊柏越壓越用力,整個身體傾俯到她身上,阮卿卿倒了下去,後腦勺磕上門板,隱隱生疼。

唇齒交纏,呼吸融合,那麼的熟悉的親暱,似乎之前的齷齪不歡不存在,心從未遠離過,阮卿卿眼眶酸澀,胸口悶漲得難受,連他的臉也模糊起來。

潮熱沉悶的喘…息在耳邊震盪,有他的,也有她的,絕望的甜蜜和苦澀在黑暗深淵裡沉浮。

許久後,他粗喘著放開她,清俊的眉微微蹙起:“好難受,真想嘗試一下,我後悔昨晚上幹嘛要死死控制了。”

第55章 回首前塵

他想嘗試,耿耿於懷從沒品味過決堤的快…感。

阮卿卿比他好不到哪去,一雙大眼泛著迷離的水光,親吻中被拉扯開的衣領下,白皙的胸脯在輕顫,她想自暴自棄,更想弄清楚,他的態度不對,似乎完全沒有芥蒂。

“我媽突然腦溢血住院了,因為我爸竟然……”她抬頭,咬著唇看他,強…奸犯幾個字說不出來。

她猜到了,然後回去質問阮績民,徐鳳英因而氣得發病。

即使阮績民是強…暴他母親的兇手,也與她無關,不管身處何地,是什麼身份,她還是伊蓮會所初見那日那個穿著寒酸卻腰背挺得筆直滿身傲骨的女孩。

黎俊柏望著她,這些日子縈繞在心頭的鬱氣忽然間盡皆消散。

“你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他淺笑著柔聲問。

當然記得,那一天,只一眼,他給她留下十足驚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