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十項全能了。
“我準備偷襲的,怎麼這麼晚還不睡。”黎俊柏低笑,不等阮卿卿邀請,除了外套褲子上床。
她爸媽就在樓下呢,被發現了太沒臉,阮卿卿推他,嗔道:“快回去,不然被我媽發現會更生氣。”
因為不敢高聲,聲音軟軟甜甜,聽起來不只不像拒絕,反像留人,睡下了起來的,穿著小吊帶睡衣,圓潤的肩窩,若隱若露的胸…脯,肌膚如脂似乳,瑩潤光潔,臉頰帶著一抹醉酒般的淡紅,豔色撩人,黎俊柏身體要炸開了,哪走得了,一個餓虎撲羊欺身壓了上去。
“你……別胡來。”阮卿卿心頭一陣狂跳,說話都不利索了。
“我不胡來,你胡來就行。”黎俊柏微微一笑,低聲說:“我喜歡你主動,像上回在病房裡那樣。”
病房那次……阮卿卿回想,那一晚,那樣痛且樂著,活…色…生…香,那晚的黎俊柏清峻絕倫,山翠水潤,那一種豔色風情,顛倒了眾生,教人死了也願意,阮卿卿身體輕顫了一下,只是想著,竟然……登上頂峰了。
“卿卿,要嗎?”黎俊柏柔聲問,不容阮卿卿拒絕,一雙手粗…暴地蹂…躪挑撥起來。
嫩薄的肌膚經不起摧…殘,帶著痛楚的快…感到來得又快又狠,激烈、鮮明、力逾千鈞,阮卿卿脆弱的意志抵擋不住這種近乎摧毀性的攻擊,迅速崩潰,張著嘴無力地呼叫,滿心滿眼只有鋪天蓋地的快活……
黎俊柏直到天矇矇亮時才離開,走時阮卿卿還在昏睡中,兩人見了面便乾柴烈火,正經事顧不上說,阮卿卿周身虛軟無力睡得暈天暗地,徐鳳英上來找她才把她喊醒。
徐鳳英昨天夜裡就安排人準備了紙錢祭品,只等阮卿卿帶路馬上出發。
既然是謝恩拜祭,理當夫婦倆同行,可徐鳳英親自開的車,司機都不帶,只她和阮卿卿兩人。
這樣子好像是懷疑了,阮卿卿又驚又怕,悄悄給黎俊柏發資訊。
“我媽叫我帶路,現在正往我家鄉去,要去拜祭我爸爸。”
黎俊柏很快回了資訊。
“我去提前做一下安排,安心。”
能做什麼安排呢,堂屋中有她爸的遺照,墓碑上有她爸的名字,她們現在都上路了,黎俊柏要做什麼安排來得及嗎?
阮卿卿驚怕擔心,進了山村後,高懸的一顆心落地。
院門兩側養父手書的對聯已揭掉了,堂屋中也有照片,不過是村子裡去年去世的另一個老人的照片,墓碑的名字也變了,是那位老人田元慵的名字。
徐鳳英顯然極失望,回去時,像緊繃張滿的弓弦突然松馳下來,讓阮卿卿開,自己倒到後座上睡覺。
阮卿卿從後視鏡裡偷偷窺視,徐鳳英眉間的川字紋更重了,鬢邊白髮隱隱,商場上再是意氣風發,也難以遮掩情感路上的失落。
應該實話告訴的,年復年月復月牽掛,比知道真相是更深重的折磨吧?
阮卿卿張嘴又合上。
養父一生痴情,這打擊徐鳳英未必承受得了,如果得知了承受不住……阮卿卿不敢往下想!
日子總得繼續下去,養父已經去世了,讓她媽慢慢地接受她爸吧。
汽車發動機啌啌運轉,後座無聲無息,阮卿卿以為徐鳳英睡著了,正想靠邊停下拿一條薄毯給她蓋上,徐鳳英突然開口了。
“卿卿,媽心裡有個男人……”
謝沐暉三個字從徐鳳英口中沉沉說出,阮卿卿握方向盤的手一顫,差點沒把握住跑出路崖。
“我常想,他真狠,他怎麼可以那樣一走了之,一點音訊不給我,我有時想,他可能已經死了,不然,他怎麼能忍受相思的噬骨斷腸的痛楚不來找我……”
找過了,可惜,天意弄人,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