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虞歲歲就把自己睡覺突然被兩個壞人謀害一事說了,她不說這兩人是要偷自己的東西,開口就說兩人是人販子。
比起小偷,人販子從古至今都是令人厭惡的存在,如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在聽虞歲歲說這兩人是人販子的時候,何建華的臉比起剛才更加的嚴肅,車廂內的人看向地上兩人的目光多了憎恨,厭惡。
“小虞同志,你說他們是人販子有什麼證據嗎?”
不是何建華不信,而是他們辦事還是要講究證據的,不然怎麼抓人。
當然要是虞歲歲沒有證據,他們會努力的尋找,但是就沒法羈押人和審問了,有了證據就能不用客氣的下手審問,
到時候,說不定還能查出更多的東西,人販子這玩意不會只有一兩人,往往人販子都是有上下線,還有組織的。
想到這,何建華看著虞歲歲的目光有些期盼,希望她真的能拿出些證據,到時候不僅能抓到人販子,他也能立功,雙喜臨門何樂而不為呢!
被一個大男人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虞歲歲心頭一動,很快想明白為什麼這位乘警隊長的想法。
虞歲歲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人生在世,活著誰能不為自己打算,再說這位想立功就要更努力的去做好事,兩全其美挺好的。
於是,虞歲歲目光看向地上的女人,說道:“何隊長,這個大娘我見過”
她把在火車站大廳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給說了,又說在上車後發現這人和她在同一個車廂。
說到這,虞歲歲頓了頓聲音有些嚴肅:
“剛剛他們對我動手的時候,是打算用手帕捂我嘴的,何隊長應該知道用什麼東西捂嘴就能讓人昏迷。
如果不是人販子,他們不會這樣在夜裡偷摸還用藥,人家小偷也就是摸摸包,哪裡會用藥。”
“而且這兩人動手之前還交談了,我聽到這個女人說之前在大廳就對我踩好點了。”
關於踩點,虞歲歲沒說明,不管這女人是打算偷東西還是幹啥,總之就是先踩點了。
何建華聽的眉頭鬆了緊,緊了松,“帕子還在嗎?”
“嗯,在的。”虞歲歲說著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塊手帕遞給何建華。
何建華接過,拿著看了看,又嗅了嗅,確實有股味道,不過需要送去給專業人員檢查一下。
隨即又問:“剛剛你說聽到兩人對你下手之前還交談了,所以你夜裡沒睡著還是中途醒了?”
虞歲歲有些靦腆的笑了笑:“在兩人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我就醒了,我想著不能驚動人,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同夥,擔心打草驚蛇,所以就一直等著兩人動手。”
虞歲歲把過程大概的說了下,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就不說,含糊而過。
她的話聽得何建華挑眉,周圍的人看她的眼神都變了,目光裡有驚歎、詫異、懷疑、不可思議。
剛剛就知道她是個狠人,萬萬沒想到這麼狠啊!
“看來小虞同志的身手很好啊,你與他們兩人發生爭鬥居然沒有驚動車廂裡的人,還能不引人注意的把他們帶到我們這來,”
何建華狀似誇獎,似乎就是隨意一說,不過他看向虞歲歲的目光充滿探尋。
虞歲歲也知道自己收拾兩人沒有驚動人這點有些讓人難以置信,她輕輕的咳嗽一聲:
“我把他們帕子搶了,捂住了女人的嘴巴,昏迷就不能說話了,後面把他們的下巴四肢都給卸了。
至於男人為啥不說話,應該是被察覺到他自己的錯誤行為,沒有臉開口了吧。”
說著,虞歲歲挺了挺腰背,坐的筆直,聲音響亮:
“我是軍人家庭出生,我的爸爸是烈士,我哥哥是現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