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如同毫無記憶般。
他斜靠在美人的身上懶懶地走到了那黑衣人前。
“怎麼?你還走不過來嗎?”那讓寧兒難受的聲音提醒著她要前行,可是她的眼卻無法不去追隨那白色的衣。只是,他,似乎將她看做透明,只摟著那女子湊到了那黑衣人的跟前一坐,懶散又清冷地說著:“不用叫的那麼大聲吧。”
那黑衣男子淡淡一笑:“許久沒見你,激動了些。”
寧兒看著這樣的畫面:一黑一白,極為相似的眉眼,只覺得心裡怪怪地,忽然想到了春,竟不由的想著,若不是春是姓常的,只怕三人湊在一起,倒是一家子兄弟了。
雲媽媽見兩位藍爺湊在一起說話,沒敢上去搭話,眼掃到寧兒這廂還在那裡挪步艱難,而那位爺的眉也有些微蹙,便立刻扯了嗓子:“舞衣,眼看直了嗎?還不趕緊過去!要是惹惱了爺,仔細你的皮!”雲媽媽說著湊到蕭煜跟前:“爺,這姑娘是才入行的,皮薄,您擔待著點。”
蕭煜嘴角一彎:“無妨。”
終於,寧兒是挪到了那傢伙的面前。她努力的讓自己去張嘴,裝作不識。可是幾次三番的嘗試後,她閉了嘴。
說什麼呢?說我伺候你?說我們喝酒?說什麼呢?眼下,我只想說我恨你,別讓我看到你……
他笑了,他竟露出了白色的牙齒,對著寧兒問到:“你現在叫舞衣?”
“是。”寧兒的牙齒裡擠出一個字。
“這個名字很適合你。”他的手摸上她的臉,將她的臉抬起。寧兒本想躲,可是他輕輕的恩了一聲,她便放棄了,她懂他的意思,她的弟弟妹妹還在他手上,她只能忍。
寧兒看著他的眼,看著他眼裡充滿了難言的神情,似新奇,似興奮,又似痛苦。
一拉,一帶,他扯著她,將她帶著一起坐上了塌席,然後他強橫著將寧兒放倒在他的懷裡,躺在他的腿上。
寧兒驚恐地看了一眼旁邊一臉猜測表情的月娥,無奈地問著蕭煜:“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到這妓院來,當然是嫖妓了!”他的牙齒晃在寧兒的眼前,他咬的重重的妓字刺痛著她的心。
他戲謔的指在寧兒的舞衣上摩挲著,隔著那層薄紗,開始在她的臂,她的胸,她的腰,來回划著。
難受,屈辱,那一瞬間寧兒從心底裡覺得這樣摩挲著她肌膚的是個糟老頭子都比他要好。
只要不是他,是誰都可以!寧兒痛苦地看向了身邊的月娥。
月娥嘴角一抽,朝寧兒身上壓來:“爺,那月娥呢?你光惦念著她,那月娥可是會落寞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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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玩弄
月娥的聲音似含了蜜糖軟軟地甜甜地,帶著她慣有的嫵媚。她將自己擠到了蕭煜與寧兒中間的空蕩,趴在了寧兒的身上,一滑肩頭紗衣露出雪脂香肩,迴轉著頭,眼神半迷半醉般的撩著蕭煜,不著痕跡地藉此機會讓寧兒好過。
蕭煜被著嫵媚的尤物一勾,笑了起來。他一手挑了月娥的下巴,就將她的唇舌含到了口中,手也終於停止了在寧兒身上的遊走,一時間倒似真醉在月娥的妖嬈之下。
手雖然沒離開了寧兒的身子,但好歹沒有在遊走。寧兒的臉此刻碰的是月娥的胸,這倒讓她有些臉紅,於是在剛喘了口氣後,她就想將自己給讓出來,可她才一動,蕭煜的手卻又動了起來,不但是手開始伸入了她的衣裳,另一隻手也把月娥給提了起來。
“你是懂風情,夠味,可是爺現在想碰的是這新鮮的。”蕭煜對著月娥說了一聲,就將她一把推開,只看著那躺倒在他腿上的寧兒有些詭異般的笑了。
寧兒緊張地再度看向月娥,可月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