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的聲音仍然透過我的電池供電的收音機傳來,因為她轉播了最新訊息。今天早上我們已經聽到了所有這些,但我們不能讓自己改變頻道。此外,除了這個帶來人性和文明崩潰了。關閉它會導致靜音——這是我們真正不想要的。
“實驗室報告稱,這種病毒實際上是一種實驗室培育的病毒變種,旨在對抗病毒和細菌。它具有高度傳染性,任何與體液的接觸都會傳播它。許多人報告說在他們轉身前幾分鐘出現了偏頭痛,但除此之外,在癲癇發作之前沒有任何症狀。”
最初的病毒是透過打噴嚏傳播的,就象以前中國流行的新冠病毒一樣,這就是它毫無疑問地傳播到幾乎每個國家的方式。不知何故,該病毒象似有一個內部計時器,可以使它在大致相同的時間發生變異,併產生相同的效果。
“這真的很糟糕,”Evan 說,沮喪地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即使目前的病毒只能透過血液或唾液傳播,但這種新病毒的潛伏期差異很大,幾乎無法遏制。”
凱莉和我都沒有回應。我們都知道它正在像野火一樣蔓延。逃離混亂的人們在盲目奔跑中逃避危險,肯定有人會被感染,但最主要的危險還是喪屍本身。這些殭屍應該不遵守好萊塢大片的規則。哈哈。
據報道,有人在向殭屍開槍時將血濺到嘴裡或眼睛裡。他們自己變成了殭屍。
凱莉的目光緊張地掃視著各個窗戶,看上去比埃文還要擔心。她看了我一眼,淺棕色的眼睛與我深棕色的眼睛相遇,然後又轉向埃文。她說:“最糟糕的是,我們無法判斷某人是否被感染。沒有人說被感染的人在變成殭屍之前需要多久吖。”那不是我預期的回應。 “你稍等一會兒。”
第二話
兩天後,我醒來聞到有大量煙味。幾個小時後,更多了,我開始擔心起來。埃文迅速爬上一棵樹,然後以比上去更快的速度返回。
他急聲道:“山火,風又往這邊吹,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
我們匆匆忙忙地把兩輛車都裝上了能裝的東西,我有足夠的時間把必需品扔進我們的車裡,然後從辦公桌上拿幾張重要的照片。濃煙被強風吹向我們。
我跟著埃文的吉普車駛出車道,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這是我的家,裡面有我父母和朋友的照片和回憶,我可能再也見不到了。我的父母正在世界另一端的某個地方旅行,而我沒有其他活著的親戚了。太可怕了,尤其是當我不知道幾天後它是否還會站著的時候。我不知道我是否還能回到這個地方。殭屍正在接管這個世界,一場森林大火正威脅著我的家。世界大悲劇又來了,但是總覺有希望勝利,我有強大的宇宙支援嘛,哈哈。
我家門前那條佈滿車轍的碎石路並沒有看到太多車輛,但遠處更大的柏油公路是另一回事。其他人一定聽到了廣播,或者,他們只是想逃離大城市或森林大火。雖然疫情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但道路仍然相當繁忙。各種車輛從我們身邊經過。於是我們開始逃之,每隔幾分鐘,我們就會經過一輛停在路邊或溝裡的廢棄車輛;他們可能用完了汽油或遇到了機械故障。我汽車的燃油表顯示我還有足夠的燃油。當我們走到溫賴特的半路上時,我們轉向了一條更大的95高速公路。路邊的廢棄車輛更多。門一直開著,好像住戶們太急於關門似的。被遺棄的卡車此刻擋住了我的大部分視線,但一旦我透過它,我就可以更好地瞭解這群人。有兩個大人和三個孩子。與此同時,我也看到了我的第一隻喪屍。準確的說是三個人,而且三個人身上都沾滿了大片的鮮血。
有一個人少了一隻胳膊時,我的胃翻了個底朝天。從它試圖以一種奇怪的拖拉跳躍的步態快速前進的方式來看,它一定還受了其他一些傷。當我意識到殭屍正在以類似於快步走的速度追趕這個驚恐的家庭,我的心率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