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長青知道這於家的族長於曉春,幾十年的為於家定計,早已經讓他兩鬢蒼然如雪,可今日看到之時可是不同於往日啊!看上去彷彿年青了二十歲,這讓梅長青很是不爽……
原來這是張天的主意,這小子說要想戰勝敵人,自己首先要精神。族長於曉春問張天:“乖孫啊!你看我這個樣子,頭髮都白了啦,人家都是年輕人才會收拾裝扮一番,我弄的太年輕,簡直就是瞎鬧!”張天連忙安慰道:“姥爺,您也別太悲觀了!您一天到晚忙於家族的大事,又不愛修邊幅。常言道人靠衣服馬靠鞍,遠逛衣裳近逛人。您先在家裡天天洗個澡,泡泡腳,立刻年輕十歲,瞅瞅,哎呀您一看也就四十多歲!您再剪剪頭,刮刮臉,立碼就成了三十多歲!您要是再換上幾件新衣服,哎呦喂,姥爺要是說您是我舅舅的弟弟都有人信!您……”
族長於曉春瞪著眼說道:“你給我出去!沒大沒小的……再呆會兒,你快把我說沒了!”結果晚上這於曉春立刻就洗了澡,泡了腳……
習習微風之下,這於曉春手中拿出了一把寫著“心想事成”四個大字的扇子,悠哉遊哉的扇了起來,看起來飄飄然,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感覺。
早已經不爽的梅家族長——梅長青斜著眼不屑的問道:“老傢伙,你就這麼肯定你們今年能行?有本事手底下見真章!”
“嘿嘿,這回我們家的出牛打製的比去年結實,用不著猜這次我們於家贏定了!”於家的族長於曉春頗為自傲的說道。
梅長青狐疑的看著這個花白鬍子的老對頭,心中暗想難道他們於府最近買到了大量的哈金了?不可能啊!要是有信手下早就跑來告訴我了!於是打定主意——老傢伙,既然你要死,我讓你死個痛快!
“既然如此,打賭這事——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張家代表張航見兩位家主面紅耳赤不甘示弱的情形,自己的主意已定,喊道“來人,寫下文書憑證!”,不多時,有下人呈上寫好的文書,梅家於家兩大家主走上前分別仔細看過文書,見沒有什麼問題,分別上前坐下簽字畫押。
“呵呵……還有哪些家主要捧場啊?”張航大有深意的笑著問道。
這時,他的附近傳來各族眾人竊竊私語之聲……
“哎……我可聽說梅家今年提前買到了九斤哈金,更是請到了李鐵匠,那可是一錘定音的高手,打製的手法一流……”
“這也不好說,這於家這麼有底氣,看來興許買到更多哈金,才敢如此應戰吧……”
“其實,我可聽說於家就只買到五斤的哈金,還是花大價錢呢!”
“我妹子聽於家家丁說,這次牛角設計和往常有些不一樣了……”
“我三哥可是聽說,梅家的巧匠打製的特別精心……”
臺下的各家族聲音紛紜,意見紛亂。
不過既然這賭局開了,自然就不會只有兩家下注,一片熙熙攘攘的聲音過了之後,張家的張航身前的桌案上,在梅、於兩家的牌位上,分別有各族人上前,開始押注金票銀票,其中又以梅、於兩家人下注的最多。
“哈哈,既然送錢來了,自然沒有不要的道理,我押一萬兩黃金……”,張航大笑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金票,穩穩的押在梅家之上。
“一……一萬兩黃金,我勒個去!”臺下眾人的臉色變了,頓時轟動起來了,一萬兩啊,這一萬兩黃金能在最繁華的中街,置辦上一套店面,要知道,原來張天的汜水小秀築的房產在大街不起眼的最邊上,房間又少又小才值三萬兩白銀,一兩金二十兩銀。這可是十萬兩白銀啊!
全場上下頓時火熱的目光聚集到一萬兩金票上來,這張航可是張家的代表,大家都知道他來自四大家族的張家,平時的愛好是賭博,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