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梓宥理開我額前劉海,笑著輕吻我飽滿額頭,“等等。”
是啊,大冬天的我提秋天也只能等,可他的話我已經成習慣當做是種諾言,只要他說到的他一定會做到,以前是這麼認為,現在知道也有他做不到的,我雖當成諾言,卻不會真的去想會不會實現。
‘嗯’我輕聲道,又窩在他懷裡,如今只有這懷裡的暖意讓我覺得暫時真實。他見我不怎麼說話,扶我額頭問我怎麼了,我閉上眼感受他手上的溫度,好一會兒才睜開眼隨口問,“如果你沒有回頭,或者我跑走了,會怎樣?”
“呵,問什麼傻問題,是就是了。”他難得笑出聲,應該說他這兩天心情都很不錯,我想我佔據了主要因素,雖這麼講也沒覺得多開心,我也是隨意問他,他這會不正面回答倒是提起了我興致,我昂著頭眸光相凝,他揉摸我發輕聲道,“我跟他們談的生意不止一筆,但要是等到下次我沒這麼好說話了。”他輕點我鼻頭,好說話是指這次對我的容忍嗎?我低垂眼眸繼續扯著不著邊際的話,“還沒恭喜你生意延伸到南半球來了。”
他以為我只是調侃沒多想,低頭抵著我額頭,“你跟我說過你喜歡澳大利亞。我也想來看看你喜歡的地方。”
我眼神躲閃,恍然道,“哦,是嗎。”之前沒有明確跟他說我去澳大利亞留學的事,只是拐著彎說喜歡這裡,他那時只是傾聽沒有回答,我以為他早忘的一乾二淨。為他的銘記感動,也為自己當初拐著彎巴著他說話感到好笑,當初的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吧,還在那描述美好,想以後有他陪著來這裡,真是天大的笑話。
“靜好,你……”他沙啞的語氣斷斷續續沒說完,只是低嘆一聲摟住我,抵在我肩窩,我也貪婪享受他身上的味道,好久他的聲音才恢復低沉,“我不會做你不願的事,不會做傷害你的事,只要別把我拒之門外。”
我抓住他肩,埋頭在他肩悶聲道,“你傷害我的還少嗎?我拒絕的了嗎,你不是完全摸透了我嗎?”我更想說的是,你越是這樣越傷害我,以前我可以描繪未來,如今我卻被逼活在今天。
“靜好,這樣就好,你願意說出來。”
我們倆維持著姿勢沉默直到下車,我背起包拒絕了他的援手,跨步走在他面前。怎麼走,在哪裡我比他熟悉,我一味向前走,不顧身後的他是不是跟不上。而人流量也比較大,在我意識到時身後已經沒有他的身影。
我蹙眉望向身後,我不是想甩掉他,我只是在氣憤在不甘,只想他完全遵從我永不說不,曾陷於愛戀的我任性的常用方式,如今看不到他身影我還是痛心了,說是在捉弄他,到頭來還是折磨的自己。
他到底知不知道不是我不願意說出來,而是說出來了改變不了什麼!他以為我說出來就好,呵呵,知道我說出來要多大的勇氣和多大承受力!你又是以什麼身份輕描淡寫說‘這樣就好’,這樣哪裡好了!難道你以為我願意說出來就是開啟心扉了,敞開懷抱等著你的愛?
我可以剖析彼此,分析透徹,可恨的是我明知而做了,我哭著留住他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在他面前我永遠扮演脆弱,等著他敲擊,疼與痛都是自己承擔。即使如今的他,我貪婪他的味道,他的懷抱和他的寵溺,被他抱在懷裡我心安也很滿足,他的一舉一動都令我開始不能自拔,我在埋怨他,從一開始我的留住就註定新一輪的折磨,埋怨他也等同於折磨自己。
☆、變了身份
常梓宥的身影出現在我眼裡,我眼溼潤了。等到他走到面前,我踢掉腳邊的石子轉過身自然道,“走吧。”
來到上次住的旅館,我駕輕就熟和老闆攀談起來,拿了鑰匙去訂的房間。這段時間是滑雪的好機會,旅館裡的人也特多,非常熱鬧。澳大利亞的旅館房間裝置都很簡單,但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