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好笑,桑東,你是忘了自己當時是怎麼說的了吧?”
她故意陰陽怪氣:“孤雁,別來無恙,謝謝你的禮物,那時候她心裡估計罵你是傻逼吧哈哈哈哈。”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嘴撕爛。”桑東從短暫的驚愕中反應過來,他反而一笑,再抬頭時又是一臉冷峻的樣子,“江原基和馮立群不能留了。”
時暉失笑一聲:“我自有打算。”
“你也看到了。”桑東也不打算跟他多說,他攤了攤手:“這只是她的見面禮。”
他說完這話就離開了。
等他出去了,媚狐聲音一軟:“你叫他來幹什麼,桑東這個人跟我們根本就不是一條心。”
“你跟我就是一條心了?”時暉玩味地看著她。
媚狐往他身邊湊過去,她手上還帶著雪,但修長的手指還是輕車熟路地挑開時暉的襯衫:“我不跟你一條心,我還能跟誰一條心?”
時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可我跟你不是一條心啊。”
媚狐眉頭一皺:“你什麼意思?”
時暉點了根雪茄,菸頭漫不經心往她手背上一懟。
媚狐吃痛撒開手:“你幹什麼!”
“你勾引人那一套別往我身上搞,噁心。”
時暉笑嘻嘻地:“要不就好好給我做事,要不就回老家去,別一天黏黏糊糊地往人身上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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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狐無比屈辱,但現在她卻不能對時暉做什麼。
她起身離開,聽到時暉在後面說:“不要背地裡做什麼事,顧己的命,只能我來取。”
媚狐走出去,積攢在身體裡的屈辱和身上的傷口都讓她無比的憤怒,如果可以……如果可以……
她恨不得殺了這世上所有的男人!
她身上的傷讓她走路都有點走不穩,但她還是極力讓自己挺直身體,拐過角的時候她忽然扶著牆站住。
有人停了下來,恭敬地叫了她一聲:“媚姐。”
媚狐嗯了一聲:“這誰?”
“徐宏圖。”男人說:“暉哥要見的人。”
媚狐打量了徐宏圖一圈:“鉅富的人?”
徐宏圖也在觀察媚狐,聞言笑道:“是,我是仇老闆手底下的人。”
“仇興國最看重的是裴遇。”媚狐放下胳膊:“你算老幾?”
徐宏圖臉色一滯,他笑道:“不管老幾,能為老闆做事就好。”
媚狐輕笑一聲,他朝著徐宏圖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徐宏圖一皺眉,一瘸一拐地走了過去。
媚狐勾著他的衣領將人往自己跟前一帶,嘴唇擦過徐宏圖的耳朵:“要做時暉的狗可沒那麼簡單,要是有幫得上忙的地方,記得來找我啊。”
她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雖然嘴上說的是看不起人的話,可徐宏圖還是耳朵一軟,一股電流從耳朵直竄腳底。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媚狐已經離開了。
:()逐光【刑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