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辯解無意義,那麼當別人認為你有問題的時候,你最好真的有。 “您確定?” 隨著聖賢宣佈不拋棄不放棄,不僅是史高治他們,剩下的團牌兩個人,反應都是難以置信。 眼前的左手,不僅舉止不正常,甚至這會兒已經殘疾,不管從哪個角度,都看不到價值所在。 “當然。” 聖賢並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語氣不容置駁。 “把他們身上的東西取下來,我們該出發了。” “好。” 艾絲第一個響應,把手裡一條黃金腰帶直接丟給團牌,接著用徵詢的目光看了聖賢一眼。 “左手的手套?” 她的意思很明顯,要不要把手套取下來,避免不必要的風險。 “不用吧?那樣你們就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我了。” 沒等聖賢說話,站在那裡的左手卻是突然開口。 已經流滿半張臉的血水,看上去並沒有影響他的聽力,甚至說了個冷笑話。 “有道理。” 被冷笑話沉默的空氣中,聖賢低沉一笑。 “我們還是繼續稱呼他左手好了。” “……那要治療他嗎?” 氣氛似乎在急劇變得詭異,艾絲猶豫了一下,看著丟在地上的兩隻眼球。 “也不用,我想他不需要。” 聖賢搖頭。 “對嗎左手?” “是的,我現在感覺非常好,這才是進入學會聖地的正確方式。” 後者乾脆地回答。 “看來沒有疑問了,出發吧。” 聖賢衝著團牌示意了一下。 …… 沒有人出聲,複雜的地下遺蹟內,探索小隊在聖賢的指引下,於起伏的岔路中穿行。 這樣的行進持續了不短的時間,並最終被前方必經之路上,一個匍匐在地的身影擋住。 “蛇足。” 隨著聖賢一聲呼喚,排在隊伍最末的那一位,神色稍顯複雜的走了上來。 這本來應該是左手的職責,但很明顯他此刻難以勝任。 或者就算他自己樂意去做,大機率也會被禁止。 …… 隨著代號蛇足的隊員上前,團牌已經讓開位置。 但大部分人的目光,卻是沒有關注這第一場正面戰鬥,而是打量著唯一一位盲眼隊員。 在聖賢的要求下,左手被貼心安排在了隊伍中央的位置。 但一路行來,他表現得竟是絲毫沒有受影響的樣子。 沒有人攙扶指引的情況下,行動間依舊毫無遲滯。 或許可以勉強解釋為聽力卓絕,但總感覺更像在受到某種無形指引,讓人心生警惕。 呃! 此時稍顯痛苦的聲音傳來,一道黑暗波動在蛇足的腿上凝聚,並迅速變得洶湧。 而就在地上的活屍弓起身體,試圖開始行動的時候,蓄積到極點的黑色劃出一條靈動的弧線,蛇一般抽在了它身上。 表面上並看不到什麼損傷,蛇形也是一閃而逝,然而中招的活屍卻是轟然倒地,片片凋零成灰燼。 與此同時,做出攻擊的蛇足發出了略顯粗重的喘息。 他的身上各處,出現了道道觸目驚心的紫色淤痕,似乎皮肉都要撕裂。 “辛苦了。” 示意他可以退回原來的位置,聖賢指揮團牌繼續前進。 不過就在隊伍剛剛越過活屍的灰燼,他就示意再次停下。 對此隊員們面露不解,畢竟眼前的路怎麼看都只有一條。 “左手,你怎麼看?” 沒有理會眾多迷茫的眼神,下一刻聖賢看向隊伍中間的盲眼左手。 怎麼看……他還能看嗎? 離左手最近的艾絲,看上去已經不知道該作何表情。 然而被諮詢的人,卻是一言不發蹲下身去,從地上抓了一把灰燼。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他越過最前方的團牌,向著道路另一側的半空灑了出去。 神奇的變化隨之出現,有小半灰燼居然停在一個平面上沒有繼續下落,就像那裡有一道隱形的橋樑。 “很好。” 聖賢看上去非常滿意。 “沒有了眼睛的拖累,你變得更加靈敏了。” “繼續。” 下一刻發呆的眾人,被要求繼續前進。 …… 清脆的敲擊聲,走到隱形橋樑盡頭的團牌,手裡金盾再次被兩隻活屍拍中。 而其上升起的層層波紋,下一刻也把一條黑蛇擋在外面,發出這道攻擊的活屍隨之倒下。 面對剩下兩隻迅速轉為守勢的活屍,最後的蛇足被再次喊了上去。 一番引而不發的對峙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