絝,是青年的人生準則之一,也是他認為自己能活到現在,胡鬧到現在而家裡人不管的最大理由。
“那怎麼辦,人家想要那把劍啊。”女子有些委屈道,聲音中帶上了一絲哭腔,胸部朝著青年又擠了擠。
“********這種事情,不能豪奪我們就巧取,我在那人身上留下了印記,晚上派個族人去他的住處把那把劍偷出來就好了,我們夜鴉族的天賦你還不瞭解嗎,肯定沒有誰能發現是我們做的,等藥師大會的風頭過了那把劍就是你的了。”青年得意的一笑,緩緩道。
“夜鴉族,那群黑烏鴉的族人還真是哪裡都有遍佈全宇宙。”彭鏗站在房間外靠著欄杆看向府邸大門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
夜晚,東天靈城的藥谷駐地內,每天固定的時辰休息是藥谷的規矩之一,除非在煉丹或是突破之類極其重要的事情,否則每日亥時,也就是晚上九點到十一點這段時間內藥谷的藥師們必須放下手頭上的事情準備休息。
亥時漸漸過去,幾乎是子時到來前的一瞬間,燈火通明的藥谷駐地瞬間變成了一片黑暗駐地,隔音陣法自地下浮現,淡淡的銀光成了這片駐地內唯一的亮光。
一隻烏鴉自高空中落下,漆黑的羽毛讓它完美的融入了夜色之中,藥谷的這個規矩給了它得天獨厚的機會。
飛到一幢小樓樓頂降落,血紅色的雙眼閃過一道亮光,駐地內一處地方傳來熟悉的波動,雙翅再次伸展,朝著那個方向急速飛去。
兩個中年男子和一個老者同時睜開了眼睛,一中年男子從床上走下就要朝著房間外走去,臉上帶著一絲清晰可見的怒意。
“別動,擱那待著,別壞了老子的樂趣。”
一道輕微的聲音響起,中年男子頓時站住了腳,回過頭來看著老者,眼神中有著詢問之意。老者揮了揮手,示意他回來。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就別去瞎摻和了,為夜鴉族默哀吧,惹誰不好要惹到他身上,還是在這種節骨眼上,只能說算他們倒黴了。”
白天駐地前發生的一切,老者都看的清清楚楚。
烏鴉飛進了一幢小樓內,房間裡所有人都在熟睡,桌上擺放著一把五彩斑斕的劍,在一片黑暗中閃爍著淡淡的五彩的光芒,顯得極為美輪美奐。烏鴉眼中閃過一絲迷離,隨即飛到桌上右翅一揮將劍收了起來,飛出駐地。
烏鴉剛飛出小樓,房間內四雙眼睛同時睜開,彭鏗下了床,走出房間外看著已經變成一個小黑點的烏鴉,滿意的一笑。
“真同情這群黑烏鴉,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這下好,做了公子爺的出氣筒,希望他們不會太慘吧。”小邋遢站在惡來肩上,看著彭鏗的背影有些同情道。
第二天一早,天靈候府邸便迎來了幾位客人,幾位了不得的客人。
天靈候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幾個人,感到有些頭痛,片刻後他才出聲道:“不知道藥兄和彭小友今天來找本候可是有什麼要事嗎?”
藥谷谷主笑著道:“今天來找天靈兄是為了向天靈兄打聽一個人的下落。”說著,藥谷谷主將那青年的樣貌細細說了一遍。
“根據藥兄所說,彭小友要找的這個人應該是現在夜鴉族族長的小兒子崖開。”天靈候沉思片刻,隨即拍了拍手,一管家自大廳外走了進來。
“崖開現在在哪?”天靈候直接問道。
“稟侯爺,在隆福酒店中。”管家乾脆道,話音剛落,彭鏗便站起身來,一步踏出消失在了大廳之中。
隆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