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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好像完全沒聽懂他在說什麼似的……或者反過來,他完全就沒聽懂赫連恆在說什麼。就在此時,赫連君紛紛收了刀刃,江意才道:&ldo;主上在席間喝了不少。&rdo;
&ldo;……所以他真是喝多了?&rdo;宗錦忍不住揚聲罵道,&ldo;幾個菜啊喝成這樣,我還以為你有什麼盤算!原來在這兒發酒瘋!&rdo;
他惱怒地一擺手,轉身就要回驛館:&ldo;要發瘋去跟別人發!&rdo;
他話沒說完,腰間忽地冒出隻手。
赫連恆沒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直接將人撈了起來。宗錦練了這陣子身體,倒是比之前結實些了,至少不再是以前那副柔軟樣兒;但在赫連恆面前,他就跟只小白兔沒什麼區別。這瞬間宗錦的眼前天旋地轉,等他再看清楚眼前的事物時,自己已經坐在了馬背上。
還被赫連恆環在懷裡。
&ldo;赫連恆,你……&rdo;
&ldo;駕!&rdo;赫連恆一甩韁繩,揚聲道,&ldo;我們也回去,不在驛館留宿了。&rdo;
&ldo;是‐‐!&rdo;
宗錦掙扎著想要下去,可已經來不及了:&ldo;我的刀!!我的刀還在驛館!!&rdo;
&ldo;江意自會替你收拾,不必擔心。&rdo;
夜風中赫連恆的這句話又像是並未喝醉。
宗錦著實猜不透男人目下是醉了還是沒醉,也一點想不到赫連恆心裡有何種謀算。他像是被人拎住了後頸皮的貓,只能乖乖坐在馬背上。
馬蹄在天都城的石板路上踩出&ldo;噔噔&rdo;響聲,宗錦抓著馬鬃毛,眼看著他們往天都城南面的城門走。
斬崖就在天都城以南,和軻州相接。斬崖本是兩座極近的山,一座陰一座陽;從中間穿過去,便能直通軻州。莫不是方才赫連恆所說是真,他當真是想趁著夜色正好,跑去斬崖上賞月看霧凇吧?
宗錦這麼想著,忍不住嚎了句:&ldo;赫連,你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rdo;
&ldo;你覺得醉便醉,你覺得沒醉便沒醉。&rdo;赫連恆只回答了句意味不明的話,&ldo;無關緊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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