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打算著好好的教訓下這群不開眼,好好發洩下自己的情緒。
瞥見那和尚動手,他們的那些小弟一個個也是躍躍欲試,準備一旁掠陣。可許陽明顯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徑直踏著涼拖便迎上和尚,手中鐵棍揮出。
砰砰砰!雙方快速接近,跟著便爆發出一連串的金鐵交鳴聲,震的旁邊幾個小混混一陣頭暈眼花。
而許陽和和尚那高大的身形,就像是兩隻凌空搏鬥的蒼鷹,在接觸時瘋狂的撲擊對方,接著快速分開剎那,再度撲上。
在一個極短的過程內,雙方已經交手數十次,許陽臉上還掛著那一絲不屑的冷笑,而高大壯實的和尚,卻沒了之前的兇狠,臉色怪異的漲紅起來。
怒目金剛和尚,不是這小子的對手!在許陽又一次如般朝著和尚衝擊而來時,一旁的眼鏡男一臉嚴肅的扶了下眼睛,心中驚駭不已。
他怎麼能不驚駭呢?許陽看上去不過是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看體格也只是普通,在身高接近一米九,體重超過三百斤的和尚面前,許陽簡直就跟個嬰兒一般。
可這只是外形,實際的戰鬥力卻是,一向以威猛著稱的怒目金剛和尚,竟然在全力出手之後,依舊輕易被對方攔下了所有的攻擊。
不但如此,許陽甚至還好整以暇的進行了反擊。
金絲眼鏡男瞥了眼和尚微微顫抖的右手,眼中閃過一絲怪異的光芒,接著便緩緩抬起右手,似乎準備把那隻黑皮手套摘下來。
嘭!又是一聲刺耳的碰撞,和尚鐵塔般的身軀蹬蹬蹬連退數步,直接撞的身後一群小弟七歪八倒,這才勉強停住。
“你不行,還是你們一起上吧!”許陽此刻也只是臉色微微漲紅了些,淡淡的對黑著臉的和尚說道。
“都他孃的愣著幹什麼,上啊我草!”和尚似乎自知不敵,自然羞怒不已,可他也不會古板的非要單打獨鬥,現在是混道又不是走江湖,死心眼的人早死乾淨了。
聽聞自己老大的話,許陽周圍的混子們一個個都掂量著手裡的傢伙,準備上前。但是這會的他們,明顯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氣勢。
沒辦法,他們又不是瞎子,當然看到的許陽和和尚的戰鬥。連和尚都能擊退的傢伙,他們上前那完全就是送死啊!
對和尚的反應,許陽倒也沒覺得意外,只是隨手丟掉已經不成樣子的鐵棍,趿拉著涼拖,隨手從旁邊又撿起一根完好的,冷冷掃了一週圍那些混子一眼。
只是一個一掃而過的眼神,那些混混們看到卻一個個彷彿觸電似的,十分整齊的刷的後退開來。
“敢在這裡惹事,你們也是花豹的人吧?嘿,倒真是有必要去見見他了,這算是先禮後兵?”許陽瞥見金絲眼鏡男正在緩緩摘取手套,不屑的笑著說。
金絲眼鏡男一愣,沒聽明白許陽這話什麼意思,而這時候重新站穩的和尚卻直接將手中已經扭曲的軍刺朝著許陽拋來,口中大罵:“禮尼瑪啊!”
許陽眼神一冷,剛要抬手攔住,卻猛的聽到嗖的一聲破空聲,接著便見一道冷光直接擊中軍刺,啪的一聲,軍刺和一把短刀同時落地,乒乓作響。
“刀子?!”和尚和眼鏡男同時一愣,扭頭看向來人不禁臉色都有些難看。
許陽扭頭一看,原來是剛剛分開的那個刀疤臉,短刀正是他丟擲的。
“二哥,三哥,這是怎麼回事?自己人怎麼打起來了?”刀疤臉皺著眉頭走上前來,先撿起自己的短刀,然後走向和尚和眼鏡男問道。
“誰他媽跟他自己人,刀子你能耐啊,敢對我動手?”被打掉軍刺的和尚十分不爽,氣呼呼的對著趕來的刀疤臉說道。
刀疤臉苦笑著搖搖頭,看看旁邊的金絲眼鏡男,笑呵呵的道:“二哥,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們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