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醫生的話,又讓她們提起了心眼兒。
手術比較成功,但尚未度過危險期。
……
這邊,顧城炎剛被推進特護病房,可蘭便被陸曉峰帶走。
刺殺首長是大罪,即便她是首長夫人,也不可能被赦免。
可蘭被帶走,顧家人接到顧城炎受傷的訊息,亂成一團;梁秀璃親眼見過顧城炎躺在醫院,半死不活的模樣時,雖極為高興,但卻依舊不敢輕舉妄動。
一場權利角逐之戰。
……
可蘭在牢房裡度過了六天,雖有陸曉峰的照護,但依舊免不了,不知情者的冷嘲熱諷。
她再次見到顧城炎的時候是在六日後的一個清晨。
曖日和煦的陽光,照著男人筆直欣長的身影,令她有種恍然的不真實感。
直至顧城炎走近,她才看清男人身著軍裝,臉色雖略顯蒼白,但眉眼間,那淡淡的歡愉之色,令可蘭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牢門開啟,男人抬手,女人急步走至男人跟前,雙的環住了男人的腰身。
“一切都過去了?”可蘭張口問了男人一句,聲音輕緩,雖知道事情都過去了,但總覺得,沒那麼容易。
可蘭的話落音,顧城炎點頭,雙手抱住了懷裡的女人;都過去了,他不會再讓她參於到任何政冶鬥爭中。
政權黨派之爭,向來複雜,梁秀璃的事兒過去後,依舊會有下一個梁秀璃。
他不想她,參於到任何一件事中,他只希望她……好好待著。
“那天,我好害怕,你會死。”可蘭沒聽見男人的回答,提起了那天的事兒。
一刀刺下去,她害怕,顧城炎會有生命危險。
但那天,她能做的,只是不聞不問,假裝不在乎,假裝只剩下恨。
演給梁秀璃看,她如果演不好,將會前功盡棄。
男人聽到可蘭的話兒,手間的力道微微收緊,溫熱的手掌,撫過女人烏黑的長髮,將人緊擁入懷中。
“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男人回答著可蘭的話兒,聲音沉沉緩緩,認真。
可蘭聽到顧城炎的回答,神色微滯,復而又從男人懷裡抬起頭,烏黑的眼兒,直直的瞅著男人幽黑的雙眸。
男人則低頭,目光落在了女人的眼珠上,四目相對。
“傷口還疼麼?”可蘭吸了口氣兒,伸手撫上了男人胸前的傷口。
不掩飾,眼中的擔憂之色。
那天,她下手並不輕,為了讓梁秀璃相信,那場戲,她早就醞釀多時。
顧城炎聽到可蘭的話,伸手握住了她了白皙的小手,在掌間揣摩片刻後道:“倒是你,服了藥,身上紅腫潰爛,怎麼樣了?”男人話落,伸手撩開女人衣領口。
目光停顧了可蘭衣領口內的傷口上。
潰爛的地方還沒有完全消通,此時紅腫伴著結痂,和她白皙的面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覺得異樣的刺目。
忽被顧城炎撩開衣服,可蘭臉色驀然一紅,伸手急急的將顧城炎的手拽開,拉回了衣服。
“沒什麼大事,傷不了命。”可蘭揚聲回答,這點小傷口,對於可蘭而言,並不算什麼。
男人聽到可蘭的回答,面色驟沉。
伸手將可蘭攬進懷裡,雙手漸漸收緊。
“都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男人聲音沉緩,一字一句,滿是愧疚。
可蘭聽到男人的話兒,神色微怔,心中湧上了一股兒曖流,張口想回答男人的話,但話到嘴邊,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男人的關心,令她高興。
而後……
可蘭和顧城炎聊了幾句後,便離開了牢房。
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