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逼本宮動手扇你!”
沈南意直白的語言再一次震驚了所有人。
惠妃震驚過後是得意的冷笑,她溫聲道:“貴妃娘娘且慢,雖然不知這宮女做錯了什麼事,但你動輒威脅打罵是不是過分了些。”
沈南意諷刺地瞥了眼,“惠妃你還真敢說啊,上個月你因為一個宮女扯了你的頭髮,打了她半月下不來床的事怎麼不想想這句話呢。”
惠妃的表情頓時沉了下來,“貴妃說話還是仔細著點。”
沈南意無辜地眨眨眼,“本宮說的很仔細啊,還要本宮說點別的?也罷,既然你誠心誠意地要求了,那本宮就大發慈悲的滿足你,還有上上個月,一宮女打翻了你宮裡的茶杯,你就......”
“貴妃娘娘!”惠妃整張臉黑得和鍋底一樣,眼見她要把那件事說出口,連忙大聲呵斥著制止,“請您慎言,不要說這些莫須有的事,而剛才娘娘威脅宮女那是眾人看見了的。”
該死,這女人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要是讓她知道了是哪個賤婢大嘴巴,她定要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南意眼神冰冷,幽幽地看著她,“本宮倒不知道,惠妃什麼時候和本宮的宮女關係這麼好了。”
她挑了挑眉,“你知道她做了什麼嗎,哄騙本宮將昂貴的首飾贈與她,身為宮女對本宮不忠,背叛本宮,在緊要關頭棄本宮於不顧,時而言語不敬,惠妃,你說說,這樣的人,本宮為何還要留著?”
聞言眾人皆沉默了,因為如果是她們,早就要了這宮女的命了,更別說留著這種荒唐事。
太后的眼眸也漸漸銳利,如毒箭一般射向豔梅,一股重壓也向豔梅壓來,“豔梅,可有這回事?”
豔梅背後猛地沁出冷汗,她臉色刷地變白,哆嗦著跪到中央,一頭磕在地上,“奴婢沒有,奴婢也不知為何娘娘要這麼說,那些首飾分明都是娘娘主動贈與奴婢的,奴婢萬萬沒有哄騙一說啊,況且......況且......“
她眼底閃過一絲陰狠,面上卻柔弱委屈,支支吾吾道:“太后娘娘,娘娘私通幽州王一事,難道不是今天的要緊事嗎。”
剎那間,正廳再一次陷入了寂靜之中。
惠妃不著痕跡地蹙了蹙眉,徐昭儀是在偷笑,而沈南意目光淡然,輕鬆自在的樣子彷彿沒聽到那句話一樣。
她只能感嘆,這豔梅,實在是太心急了一些。
果然在下一秒,一直處於淡然觀望態度的太后勃然大怒,橫眉瞪目道:“放肆!”
這一聲吼得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眾嬪妃連帶著沈南意都連忙恭敬道:“太后娘娘息怒。”
太后怒不可遏道:“哀家方才還在想你所說事件的真實性,而現在,哀家卻不得不懷疑你是不是故意而為之,構陷貴妃。
豔梅是吧,你記住,無論貴妃如何,是否審查她都是本宮說了算,本宮還沒開口,你一個小小的宮女,反倒是迫不及待了,你這存的是什麼心思,還真是昭然若揭啊。”
沈南意掩飾著眼底一閃而過的笑意,因為事實就是這樣。
後宮妃嬪私通是何等重罪,簡直是把皇家顏面按在地上摩擦。
這種大事,除了皇上,太后,皇后可以質問,絕不是其他人可以隨意說出口的。
豔梅的性子她也看的七七八八,心比天高,白日做夢且沒有耐心。
她只是提了另一件事,豔梅就猝不及防的想要挑另一個話題來當擋箭牌,只是這話題,挑的實在不怎麼好。
豔梅膽然失色,惶惶不安地磕頭求饒,“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太后娘娘,奴婢也是為了......”
“太后娘娘。”惠妃閉了閉眼,在豔梅即將說出更炸裂的話時率先打斷道:“雖然豔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