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星半點兒的傷痕,不消幾日就修復了。
當年薄家意圖謀反,陰謀算計她孃親,才讓她孃親於痛苦之中辭世。而今她又怎麼會讓薄家好過?
她要耐心地助三皇子和容研真這個“紂”,去為薄家的“虐”,讓他們自掘墳墓。
“對了,冬藏,還有件事情需要你命人去辦。”
“主上請講。”
冬藏附耳過去,看自家主上這個樣子,只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哪知小主上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拿著柒嶽哥哥做的幻香去點在孟朗房裡,記住要連放三日。”
“主上……”
“他孟朗讓我心裡不舒服,我也要讓他做三天的噩夢,讓他也不舒服!”
冬藏手有些癢,想摸摸主上的頭。
主上好可愛啊!
臘月寒冬本就是冷風料峭,更別說是黎明的城門正處於風口之上,猛烈得可以吹飛杆上旗幟的狂風放浪呼嘯。守城的兵士都圍坐一團,蹲在城樓上的火塘旁取暖。即便是靠著火堆,他們都冷得瑟瑟發抖。
“城守開門,靖南秘史急報。”
在徹夜的寒冷中輾轉難免計程車兵剛剛睡著便被吵醒,不免煩躁,但是一聽呼喚者乃是秘史信手,連忙開啟城門放此人入城。
“也不知靖南發生了什麼事,這樣的大冷天,秘史臺的信手竟還要連夜趕路。”
“反正是我們管不著的大事就對了。”
看起來頗具書生氣的兵士不怎麼認同夥伴的說法,
“若有一日我也能步入朝堂,這些事不也就與我相關了。”
“李生,你就做白日夢吧!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世事本就無定數。”
被喚作李生計程車兵沒有硬和夥伴爭執,只是小聲嚅囁,眼睛裡閃過微微光芒。
過了一會兒,他將手裡的兵器交給身旁的夥伴,以要去如廁為藉口下了城樓,自內城門東側拐過三道拐角尋到一處死衚衕,四下環顧並無旁人再此便吹響了手哨。
手哨響起後片刻便自牆後傳來三道敲擊聲,李生也同樣敲擊三下,將牆中央一塊可移動的火磚取下。
“寅時一刻,秘史自城外入。昨夜未有旁人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