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音無所謂的說:“不過是察言觀色,分析形式的方面。”齊琅儀說:“你教這個沒錯,可是不能晚教幾天嗎?”凌音生氣的說:“這豈是一朝一夕!”
齊琅儀指著李天賜說:“他學東西有多快你是知道的,現在都分析到咱倆身上了,你們縱橫家的本事有多厲害,你自己不清楚?皮毛都夠他用了。”能看出他倆不是在真的吵,所以李天賜完全不敢插話,只能等他倆吵出個結果來。
過了好一會兒齊琅儀說:“墨家愛好和平,但你是商人,以後出門在外,你音姐的縱橫思想會好一些,那我就給你拓展些眼界吧。去跟你父親說,明天開始,你和天鳴在書房等我。”李天賜卻說:“可我想知道的東西,現在就要知道。”“當然了,那些也不可能說給你哥聽。”
李天賜連忙說:“還請音姐守門,接下來的話若要傳出去,恐有不妥。”齊琅儀無語的看著凌音說:“你教的是皮毛?才十幾天吧?他這思想上升了可不是一個檔次。”凌音兩臂抱胸轉身“哼~”齊琅儀見她真出去了,對李天賜說:“你想的沒錯,這次的事,是我故意禍水東引,原本只要小指頭離開,就不會發生這件事。”
李天賜不解的問:“為什麼?”“你父親的處事方式讓我十分不喜,有意拉攏正常,可偷圖紙,盜成果,還試圖買通蔣越,還嘗試修改契約,我不能接受。”
“原來你都知道。”李天賜低著頭,陷入了陰鬱和自責。“那些和你沒關係。”“可多半都是我做的,只有我才能讓你放鬆警惕。”“其實你直接跟我要就行,我會給。”“我不願,寧願去當個小偷。”齊琅儀下床走到李天賜面前說:“抬起頭來,我想,凌音也沒教過你遇事要低頭。”
李天賜抬起頭,眼神裡充滿了迷茫。齊琅儀說:“不管你做什麼,我倆既然沒說你,那就是我默許的,難道你覺得,那些小動作能瞞過我倆?”李天賜抱住齊琅儀的腰,把臉埋在他腹部說:“我自己想明白的時候,更覺得對不起你。”齊琅儀摸著他的頭說:“人要向前看,過去的都過去了。”“你們打算去哪兒?”“暫定是極樂坊,那裡魚龍混雜,是找情報的好地方。”李天賜將手放開說:“那便祝齊兄心想事成。”
李天賜離開後,找到李玉慶轉達了請求,李玉慶自然十分願意。第二天下午書房,在凌音旁聽中,齊琅儀開始講一些基礎知識,一時間書房成了辯論場。天圓地方已經是傳統的固有思想,李天鳴問:若是球形,人又如何站在上面?”齊琅儀反問:“家中圓球形珠寶可是會落塵?”“放久了自然會。”“人站在地上,如同塵土可立於圓潤的珠寶之上,不是人太小,而是球太大了。”
齊琅儀想起什麼講什麼,三人聽的是雲裡霧繞,吃飯休息也是兩眼發直呆若木雞,楚婉看著不對勁要求停課,卻被兩個孩子攔住,想問的東西太多了,停課怎麼行。一個月過去了,馬上要入秋了,他倆對一些東西有了基礎的認知,齊琅儀主動向李玉慶提出了辭行。
齊琅儀把說自己就像個災星,來到李家這幾個月,麻煩事不斷沒有消停過,並將鐵匠鋪那張契約交出,上面寫的東西可以直接找蔣越製作。李玉慶心裡很開心,表現上也是惜才的挽留,二人一番客套之下,齊琅儀與凌音二人便離開了李府。
齊琅儀揹著二胡,凌音揹著琴,走出門口頭都沒回,李天賜卻出現在他們前面說:“二位保重,感謝二位教導之恩。”說完便要跪下去行拜師禮。凌音眼疾手快將他扶起問:“這是做什麼?”“此次離去恐難再見。”齊琅儀照著他後腦一拍說:“想啥呢?我倆就是去秋駐郡而已。”李天賜無奈的問:“可那裡又能留住你們多久?”
齊琅儀沉默了一會兒說:“應該會很久,在那裡可以做到的事情,比在李家會更容易,或許可以接觸到我想接觸的人。”李天賜雖然知道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