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還要在座位上等大哥。”凌音說:“不知姑娘家住何處,改日拜訪歸還手帕。”付纖說:“一條手帕不必勞煩。”
話還沒說完,一名男子急衝衝的過來說:“發生何事?”付纖轉身說:“無妨,只是這位公子受了傷,哥哥不必擔心。”齊琅儀把手帕拿下來,起身行禮說:“在下齊琅儀,今日受令妹照顧,萬分感謝。”凌音見此人持刀而來,沒有欠身而是抱拳說:“在下凌音,受令妹照顧,萬分感謝。”
那人持刀抱拳說:“不必多禮。”轉身對付纖說:“你先回去,哥還有事要辦。”付纖不高興的說:“哦。”齊琅儀與凌音看到的可不止是刀,還有他腳上的官靴,這是一位捕快。齊琅儀在付纖走後問:“不知何事如此匆忙,我二人可助一臂之力。”他看二人皆是細胳膊細腿,著裝也是少爺小姐模樣,認為也幫不上什麼忙,感謝一番後便轉身離去。
齊琅儀說:“他那眼神,明顯覺得咱倆太弱了。”“跟上去,能幫就幫,幫不上也就罷了。”齊琅儀站起來說:“走吧。”剛走出兩步,凌音停下問:“你這額頭~行嗎?”齊琅儀無所謂的說:“又不影響手腳,沒事。”
二人遠遠的跟上付纖的哥哥,有凌音在,跟個小捕快還不至於會跟丟,看到他與幾人接頭,逐漸向著一個房子圍過去。忽然裡面竄出一個黑影,不與圍他之人糾纏,一心想要逃跑。幾人哪能隨他意,抽刀將他攔下,鐺鐺幾聲短兵相接,黑影失去先機被攔下,並未見他手中有何兵刃。
雙方分開相互戒備時,齊琅儀才看清此人,個子矮小身材瘦弱,黑衣蒙面,眼神看起來十分猥瑣。剛才的交手看出這人十分靈活,這幾名捕快想拿下他,著實要費一番功夫。黑衣人對著一個方向猛衝過去,最近兩人連忙湊在一起合力阻擊。
不料黑衣人高速奔走中一個後空翻,向著另一個方向衝過去,另一名捕快架刀攔截,一個抽刀再斜下一砍,沒有砍中再接一個迴環向身後砍去,黑衣人閃過前一刀,這一刀卻無法躲避,用雙臂護住硬抗一刀。
齊琅儀這才看見,黑衣人是帶著一對鐵護臂,此時他借力向後退去,再一翻身爬上身後的房頂。眼見這人要跑,凌音拿起別人家的晾衣杆,嗖的一標槍扔了過去,黑衣人沒能躲開,後背捱了一下。木竿沒有尖,凌音也沒有下死手,所以他掉下來後哎呦著站起身,也知現在不是較勁的時候,趁著捕快們也有些發愣的時候,準備再往上爬。
齊琅儀在凌音出手時已飛奔過來,就地一滾拿起剛才的木杆起身迴旋,單手別住木棍一端揮去,打中他側腰,反向迴轉手抓住棍子中心,從背後繞去再抓另一端,頭頂一個大回環向著黑衣人肩膀打去,黑衣人掉落在地,捂著大臂來回翻滾痛苦不堪。
付纖的哥哥走過來一看認識,前腳還有些看不起他倆,後腳就幫忙擒住賊人,連忙行禮說:“多謝相助,若不是飛來一棍,這賊人就要逃跑了。”齊琅儀指著凌音說:“那一棍是她扔的。”見他看過來,凌音點頭示意。不過剛才並沒有看到,在他看來,一個身材纖細高挑的女子,一看就不像是習武之人,但此時也不好多說什麼。
向二人行禮過後說:“在下付召,今日之事還請留個住址,改日登門答謝。”不一會兒跑過來一個捕快說:“頭兒,此賊已綁好,可帶回去了。”但是這捕快一看見對面的人,全身一顫僵住了,齊琅儀盯著他一會兒說:“看你很眼熟啊。”
這個捕快話都有點不利索的說:“小,小的可沒再幹壞事兒了,現在也算是嫉惡如仇,這次也是小的申請要來,絕不再欺凌百姓!”齊琅儀說:“才想起來,縣老爺哪兒還有個事兒沒完呢。”
捕快連忙說:“結了!已經結案了!您抓回的已經關進大牢,這位就是從別的縣衙調過來,新上任的捕頭,您放心吧,還有您的獎賞,因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