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錦墨冷笑一聲,甩給瀘州知府一本小冊子,“冥教是前朝餘孽所創,根本就是忠義會!你說,他們宣傳的事佛法道義?”
瀘州知府翻開看看,瞬間白了臉色,那個小冊子上詳細的記載著瀘州知府近半個月來所見的可疑人物以及所收賄賂,而其中就有冥教的在外宣傳人員。
“臣,臣有罪,”瀘州知府趕忙下跪,“太子明鑑,罪臣是一時糊塗,貪圖財貨,才會被人矇蔽。臣只是以為他們是正常商人,才會一時糊塗……”
“哼,正常商人?”軒轅錦墨站起身走到瀘州知府面前,“正常商人會向你進獻那麼多美人嗎?”
“美、美人?殿下明鑑,那是瀘州還未開張的旖夢樓送來的。旖夢樓本是煙花之地,送來這些也不奇怪,況且微臣根本沒有動她們那……”
後面的話軒轅錦墨沒有聽清,他只知道血氣突然就從全身湧了上來,頭腦一陣暈眩。瀘州知府包庇叛黨的事他已經查清楚,這個人貪圖財貨,雖然知道那些人乾的是不正當的事,依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麼旖夢樓是怎麼回事?難道鳳離天一開始接近他就是有目的的嗎?突然有了一種被耍的感覺,一時間羞怒掩蓋了那一絲心酸。
軒轅錦墨拔出腰間佩劍指著瀘州知府道:“無需再狡辯,事情的真實情況本殿十分清楚,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本殿可以勸父皇放過你的九族。”
“殿,殿下,”瀘州知府見已無可挽回,慘白著臉道,“殿下,罪臣是一時糊塗被奸人所矇蔽。冥教的人藏身在旖夢樓,罪臣以為他們是要做些上不了檯面的生意,確實不知他們是叛黨啊……嗚……”竟是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軒轅錦墨握了握拳頭道:“你若沒有什麼好說的,便呆在瀘州大牢,待本殿稟告父皇,擇日問斬吧。”
“殿下……”瀘州知府的聲音越發的悲苦,見軒轅錦墨不為所動,哆哆嗦嗦地跪著向後退了幾步。“啪!”突然,瀘州知府甩出了個煙霧彈,魏巖暗叫不好,趕忙擋在太子身前,再回頭去,已不見了瀘州知府的身影,相反的,周圍出現了十幾個黑衣人,均手持彎刀,與上次慶豐鎮所遇之人的裝扮別無二致。
“凝血閣。”軒轅錦墨淡淡的諷刺道,“你們一個百年大派,竟要干預朝政,這是不是所謂的晚節不保呢?”
“不關你的事!”黑衣人提刀撲了過來。
軒轅錦墨抬手揮劍擋住,橫腿一掃,反手挽了個劍花,割斷了殺手的喉管。
殺手從四面八方湧來,全部對準軒轅錦墨攻擊,而府中的侍衛、家丁竟也衝了上來。魏巖持刀砍開兩個侍衛,想要衝到軒轅錦墨身邊,怎奈實在人數眾多。軒轅錦墨勉強對付著三個殺手,與此同時,一個殺手以詭異的速度迅速衝向軒轅錦墨。
“殿下小心!”魏巖呼號出來已然來不及,軒轅錦墨只得側身避開要害。然而,預想中的疼痛並未出現,殺手生生停在了半空中,然後,如斷線的風箏一般直直的掉在地上。兩個身穿不同款式夜行衣的黑衣人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殺手的身後,然後迅速解決了軒轅錦墨周圍的三個殺手。
“嗖嗖嗖,”突然傳來了破空之聲,無數的箭矢從房頂射來。園中許多的的殺手、侍衛、家丁皆應聲倒地,一些殺手立時反應過來,準備逃跑,然而那箭就如長了眼一般奇準無比,殺手統統未能倖免於難。
兩個黑衣人向軒轅錦墨行了個禮,便又迅速的消失不見。
然後,駐守瀘州的趙將軍一手持著長槍,一手提著逃跑的瀘州知府走了進來。將瀘州知府胖胖的身體向地上一甩,發出沉悶的撞擊聲。步伐穩健的走上前,單膝跪在軒轅錦墨面前:“臣救駕來遲,還請太子殿下責罰。”
“不遲,來得正好,”上前一步扶起趙將軍,“將軍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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