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進去。他知道醉道人根本不在乎那些繁文縟節,若是敲門反倒引得他心中不快。一進屋他卻只看見嚴人英安坐屋內,不見醉道人地影子。屋子裡頭佈置十分簡單,用細竹條編成的地板,兩側佈置了六個黃綾布的蒲團,坐南朝北的正中間也是一個蒲團,乃是醉道人的席位。徐清笑著坐在了嚴人英地下手邊,問道:“大師兄也被喚來了,看來師父是真有事啊!他老人家還沒來呢?”
嚴人英笑道:“師父早就到了,只是剛才太元洞那邊來人,說有大事商議,這不才走,也不知何時回來。師父走時還吩咐,讓咱倆先在此侯著,應該用不多少時間吧。”
徐清道:“也不知到底是何事,師父竟還要到此處密談。”
嚴人英彷彿已知道些訊息,微微笑了笑卻沒多說。岔開了話題問道:“上次你回來就急著修煉,你我兄弟也沒好好談談,聽說你路上碰見齊霞兒了?”
徐清點點頭,道:“提起此事卻讓人唏噓不已啊!也不知那女人到底有多大能耐,我在她面前竟然走不過三招!而且我還覺得她根本沒用全力!真是深不可測啊!”
嚴人英微微一愣,驚道:“什麼!你竟還與她交手了!”
徐清搖頭嘆道:“其實也算不得交手。只是那時我也不知她是何人,一時激憤就扔出了飛劍。結果三兩下就敗下陣來。”說著還賊兮兮地瞅了門口一眼,壓低了聲音道:“不滿大師兄,依我看那齊霞兒的修為恐怕也不比咱們家師父差!”
嚴人英點點頭,道:“你這話我倒也信。我小時候在蘇州洞庭山寄居時。就聽祖奶奶說過,齊霞兒乃是當時後輩之中地第一人,只可惜一隻無緣見識她的本領。本來還想找機會試試,但能聽師弟描述,恐怕我也不是敵手啊!”
徐清沉吟片刻,道:“其實大師兄也不必介懷,所謂長江後浪催前浪,貴家祖所言的後輩第一人,也是當時之言而已。近些年又湧現了多少後起之秀。我看以大師兄的實力,呃……”彷彿忽然意識到拍馬屁有點過了,徐清言辭頓了頓,訕訕的笑道:“這個!恐怕也難取勝。”
嚴人英卻笑道:“你呀!整日間與那些個師姐師妹信口開河也就罷了,還上這忽悠我來了!不過等我將玄經練至五重頂峰。有銀河劍護身。與之一戰也並非毫無勝望!”說後來他已經不再看徐清,那凌厲的眼神彷彿能穿透牆壁般。信心滿滿地直往太元洞方向望去。
徐清笑道:“若依我看,大師兄卻完全不必盯著齊霞兒,她今生已經註定在佛道之間徘徊,除非優曇大師飛昇而去,恐怕都難以脫身出來。有如此羈絆在身,就算齊霞兒法術通天,也早註定其成就有限。”
嚴人英也放鬆了心情,抬手指點徐清,大笑道:“看來這數月以來,師弟也做了不少功課啊!竟瞭解的如此清楚,敢說敗在齊霞兒手上,就沒耿耿於懷?”
徐清無奈地苦笑道:“若大師兄與人交手,三招落敗,幾乎沒有反抗之力,會不細細檢視此人生平習性和有點缺陷呢?”
嚴人英挪動了一下,側過身子笑眯眯的看著徐清,問道:“師弟說齊霞兒不足為慮,那不知何人才堪與為兄一比呢?”
徐清微笑道:“常言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小弟並非大師兄,又怎知大師兄所圖為何?更何況這問題,大師兄心中早就有數,又何必要為難小弟呢?且大師兄言猶未盡,恐怕事情不小,是否跟師父去太元洞有關係?”
嚴人英嘆道:“師弟果然事事都瞞不住你啊!這回還真要有些變故,只待師父回來之後,你自會明瞭。”
暫且放下徐清心中的疑惑不提,單說芷仙得了碧目神針之後,嬌羞的跑回了自己地屋子。她也不知怎地,自從知道了徐清比她還小半歲,再面對他地時候,就總是覺得怪怪的。雖然芷仙也知道學無先後,達者為師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