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雖然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但紫鈴也終歸是他地妻子。而此時卻主動留下為另一個男人護法,若說同門之誼,那吳文琪、周輕雲誰留下不行。此刻司徒平還不不知道徐清與紫鈴的交易,他為人又陰翳內向,也不會主動詢問,只知心裡胡思亂想,便將誤會越積越深。
待眾人走後徐清笑眯眯的望著紫鈴,調侃道:“秦師妹也真是爽利之人,不過剛才我看司徒平的臉色可不怎麼好看,只怕過了今日師妹還需費一番唇舌解釋啊!”
秦紫鈴的反應相當穩重,既不反駁也不表態,直接將徐清的話當作了耳旁風,淡淡問道:“師兄藉故留下莫非不是要與小妹交換陣圖?”
徐清微笑道:“師妹這性子也太冷淡,只怕日後難得夫君寵愛……”見紫鈴作勢欲走,徐清趕緊閃身攔住,笑道:“師妹勿惱!莫非是師妹以為我無緣無故說這些話戲耍人不成?”
紫鈴面色一緊,疑惑道:“不知師兄話中還有何玄機?”
徐清望著尚未消失的神鷲背影,淡淡道:“若非寶相夫人急於渡劫,推演天數表明,沒有司徒平不行,你們姐妹還會嫁給他嗎?”
紫鈴臉色一變,她早就打定了主意,一生追慕天道,是不會真與司徒平成為夫妻地。但哪個女孩心底會沒有一絲浪漫情懷,紫鈴自然也不例外。她地心裡總是儘量將這一段草率的婚姻,裝點上美麗的外衣。但誰也不能否認,如果沒有寶相夫人渡劫,她們姐妹任何一個也不會嫁給司徒平,更何況是二人同嫁。如今又被徐清赤裸裸的撥開,即便紫鈴心志堅韌,也不由得芳心激動情緒難控。徐清這次卻難得的紳士了一次,竟沒借機會在人家心靈的瑕疵上做些手腳。直等半晌之後紫鈴才漸漸平靜下來,問道:“師兄到底意欲何為,不要再跟小妹兜***了!”
徐清淡淡道:“無他,只是想跟師妹討個人情罷了。”
紫鈴一皺眉,道:“此話怎講?”
徐清道:“雖然如今另姊妹與司徒平結為夫妻,但我看師妹還是心在天道,日後還想要修煉飛昇。令妹年少貪玩應該還沒有這些想法,但寶相夫人眼看就要渡劫。再過不多久也能飛昇,想必也希望能日後在仙闕與女兒團聚。但令妹孩童心性若一旦喜歡上司徒平,以她肆無忌憚的性子。恐怕就要做出恨事,毀了道基,那可就悔之晚矣了!”
紫鈴厲聲喝道:“你休要危言聳聽!這點分寸寒萼還是知道,而且他又怎會喜歡上司徒平!”
徐清冷笑道:“如今恐怕是未必看得上司徒平那殘廢,若那司徒平並非斷臂又當如何呢?已有夫妻之名,又朝夕相處,司徒平生性懦弱平和。自然對寒萼千依百順……”
紫鈴臉色愈發蒼白,她自己的妹妹是個什麼德行,紫鈴是最清楚不過的。若真如徐清所言,司徒平並未斷臂,人品端正,又英挺俊秀,寒萼幾乎百分之百會愛上司徒平。同時她也更加看不透徐清地意圖。疑惑道:“師兄不會跟我說。是因為看透了這些,才會與人斬斷他一臂吧!就算師兄地五行推衍之術多麼玄妙,也未必能推算出這些小事吧!更何況師兄又為何要幫我們姐妹。”
徐清淡淡道:“那我若說是呢?”說罷之後有頓了頓,等著紫鈴思量片刻,又道:“說起來我本來是打算直接將司徒平斬殺當場,那時他乃是許飛孃的弟子,就算殺了也絕無後患。不過知道令堂日後渡劫必須此人,又恐怕就此殺了卻要斷送了寶相夫人的一生修為。”
雖然聽徐清之言,甚有些牽強附會之處。但紫鈴卻並未在這些細枝末節上糾纏,又問道:“即是如此小妹就先行謝謝師兄地扶照了。不過這世上總沒有天上掉餡餅地好事,不知師兄到底有何所圖,不妨直說,小妹也好權衡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