嵋派可從來不曾虧了門下弟子。”
徐清點了點頭,又問道:“大師兄咱們這是上哪啊?”
嚴人英已經駕馭劍光飛起,顧忌到有徐清在並沒有飛得太快。應道:“哦!現在自然是回碧筠院,咱們這一脈的弟子全都在那修行。”
徐清疑惑道:“碧筠院?成都有個碧筠庵我去年還去進香,祈禱平安,沒想到……”
嚴人英沒想到又勾起了他的傷心事,趕緊道:“那個成都的碧筠庵本來就是師尊的修道之地,只是百年前師祖飛昇之時,曾經特意叮囑,讓分散各地的弟子全都回歸凝碧崖修行。唯恐魔教捲土重來,被各個擊破。如今咱們教中的眾位長老也都在凝碧崖開了洞府。”
徐清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暗道:“原來如此啊!看來果然還是有些不一樣啊!不過如今抱住了峨嵋派這棵大樹,只要日後不出太大的紕漏,想必逍遙個三五百年應該不成問題吧!”
嚴人英自然不知徐清心中在想什麼,見他神情寥落低頭沉思,以為又想起了昨日之事,卻不知如何開解。
第七回 同門師兄
不消多時就遙遙的看見那遠處雲霧招招的山巒中有一點翠碧的顏色,嚴人英一指,道:“師弟!那便是碧筠院的所在。”
徐清遙望過去,只見一座規模不小的園子已經映入眼簾。院子並沒有外牆,形制更不規整,似乎就隨意的建在了一座駝峰形的山巔。但是由此遠遠望去卻給人一種怡然自得,陶然其內的灑脫感覺。
轉眼間嚴人英已經將飛劍落到了院裡,收了劍光就見那尺餘小劍直接落入袖中消失不見。嚴人英熱情拉著徐清往裡面走,道:“咱們碧筠院加上師弟一共有七名親傳弟子,在咱們峨嵋派中也算是人丁興旺的了。”
不過說到這裡徐清卻感覺他有些意態寥落,看醉道人那樣子也不難猜出,這一支在峨嵋派中不是那麼吃香。
嚴人英卻沒有領著徐清上正廳,而是直接帶他到了後院,道:“師尊他老人家恐怕又上後山喝酒去了,咱們也不用去參拜。師尊為人很隨和,沒有那些臭規矩倒是咱們這些當弟子的福氣。”
正說著話往裡走,就見從裡院聯袂走出一男一女,都是俗家打扮,大約二十來歲的年紀。男的長相一般但濃眉大眼也甚是耐看,只是渾身卻有一股公子哥的浮躁之氣。那女子眉清目秀更有種小家碧玉的嬌怯的儀態,十分耐人憐惜。看見嚴人英過來,二人趕緊迎了上來,口中呼喚“大師兄”
嚴人英笑道:“我還正要尋你們去呢!”又一指徐清,道:“只是師父新收的弟子徐清,日後便是咱們小師弟。”又對徐清道:“周雲從、張玉珍。”
徐清趕緊躬身施禮,道:“小弟徐清,見過周師兄,見過張師姐。”
二人顯然是出去有事,心思並不在此,回禮之後寒暄幾句便又同去了。
幾乎是前後腳,周張二人剛走就聽見裡面一聲清脆的童音,笑道:“大師兄!聽說又來新的師弟了?”只見三個道童打扮的少年從裡面跑了出來,說話的正是一個模樣甚是清秀的少年。年紀也與徐清相仿,眼中卻閃著靈動的光彩,一看就只是個聰明伶俐之人,只是性子有些跳脫太好投機取巧。稍微落後的二人卻要穩重的多,同樣是眉清目秀卻完全是另一種感覺。
走在前面那少年過來一下就拉住了徐清的手,笑道:“你就是新來的師弟吧!我叫林鶴,原來我是老么,這回你來了,我也成師兄了。”
徐清自然不會認生,笑道:“林師兄日後還要多多照顧小弟。”
那林鶴一拍胸脯大包大攬的卻把嚴人英的活給搶了,拉住徐清介紹道:“這是商風子,別看他一雙大眼睛挺機靈的,其實最是個死腦筋。”說罷就將商風子給推到了一邊,道:“這是韓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