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漢子還以為撿了一條性命,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旋即眼神惡毒的望著徐清等人背影,正要施法跑回老巢報信,忽然感覺雙腿傷口猛地湧出一股燥熱難耐地熱氣,流順著經脈直接灌入顱內。遁覺腦袋一疼,“哎呀”一聲慘叫,元神已被玄火重傷,當場就死於非命。
再說徐清心急如焚,幸虧有白靈引路。前行不到百里,繞過了一個高嶺,就看見前方山隘下面,衝起一片數百丈長的金霞。再一細看那金霞之下,撐起一片五色煙嵐針鋒與之相對。不正是太乙五煙羅的寶光!
徐清深諳陣法,一看就只那金霞乃是一種極為歹毒地陣法,名為五金滅魂陣,專以庚金之力傷敵。一旦陷入陣中,被那金光傷到,非但肉體消磨成粉。連元神也不能保全。除非苦大仇深不死不休,絕不會放出此等毒陣。
只見五金滅魂陣下頭,徽佳正苦撐五色寶光護住眾人,徽黎雪兒正調息法力,看那形勢已不容樂觀。尤其芷仙臉色蒼白跌坐在地,靠在夢雯懷裡神色萎靡,顯然已受了重傷。一見此等情行。徐清腦袋“嗡”的一聲。彷彿從裡面炸開,已是不能用憤怒二字形容。
自從徐清下山之後,在妖洞救了芷仙成為師徒,後來又因緣際會收了數名弟子。他原本就是後到這個世界,即便調整的再好也有些格格不入。人畢竟不是機器,無論何時都需要有一些精神寄託。原來徐清以為有了白靈便足夠了,而後芷仙也自然而然的走入了他心裡。及至後來徽佳徽黎、夢雯、雪兒,這些徒弟無一不是讓人心生憐愛的女子。徐清早已將她們放入心靈地禁區,那種愛如珍寶。視為私有地心情,更難以說地清楚。此刻一看見芷仙受了傷,就彷彿在他心頭狠狠刺了一刀。
徐清目露兇光。揚手祭出誅仙劍,直往那邪陣打去。與此同時往四周一看,方圓數百里動靜已瞭然於心,左近林中一共隱藏了八個妖徒。徐清神色陰翳地一笑,隨他神念一動,一列銀光灑洩而出,就往四周一繞。只有銀光一現繞出一道月牙,就在林間劃過。藏匿之人尚未有所察覺。就被銀光掠過咽喉,無聲無息已死於非命。
誅仙劍也真不愧是當世寶劍。衝入五金滅魂陣之後,立刻噴出數十丈長凌厲劍光,逼得陣中金霞彷彿海浪往兩邊分去。不過那陣法也非常神奇,雖被逼退卻不潰散,幻出無數五色光圈,全往誅仙劍上罩去。彷彿千絲萬縷剪也不斷,誅仙劍雖然鋒利,一時間也難將其破開。
徐清早被激起兇性,此刻斬了附近留守之人,又見誅仙劍未盡全功,不由得心頭更怒。一手放下白靈,運氣玄功,只等霜蛟劍飛回,立刻縱身迎上,施展身劍合一之法。當即化作一道晶亮的銀光,冷森森放出數十丈寒芒,亦如夭矯飛龍一般從天上撲殺而下,直往那陣中撞去。
說時遲,那時快,只等兩者相撞,“轟隆”一聲震天巨響,那五金滅魂陣被砸的一陣巨顫。原本金霞就被誅仙劍斬開,如今再遭重擊,更險些被擊散了。陣中被困人等一聽見動靜也全抖擻精神,再一看見霜蛟劍合光劈來,立刻知道師父來了,不禁又驚又喜,趕緊各自放出法寶在內呼應。
那五金滅魂陣雖然堅固,卻經不住裡應外合的攻擊。終於“轟隆”一聲悶響,隨即閃出無數金光,業已煙消雲散。徐清趕緊飛身落在芷仙身邊,見其臉色蒼白,唇邊還凝著血絲,雖然強打精神,卻也有氣無力。
芷仙心中大喜,喚了一聲“師父”,還要掙扎起來,卻一把就被徐清攬入懷中。道:“全是師父不好!沒事下山歷練什麼,好好在家待著不挺好,也不用讓你們吃了這些苦頭。”芷仙也不覺害羞,輕輕把頭靠在徐清肩頭,低聲道:“全是芷仙辜負了師父,還險些讓師妹遭了危險。師父更應責罰芷仙,怎又說起自己地不是。”徽黎也在一旁幫腔道:“全是山上妖人可惡,非但傷了芷仙姐,還險些把我和雪兒師妹給抓走!”復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