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達到最完美的效果,這才使山域的佈置更加完備。
他心裡清楚,北氏兄弟是小人,弓弛和藏劍是君子,兩撥人絕不融洽,因此早就預備用不同的手段控制兩撥人,沒想到這麼快就產生了衝突,但他還是選擇了沉默。
其實,北氏兄弟並不敢輕視弓弛,只是率先投到左明麾下,有一種優越感,因此把自己的地位也向上託高,沒
想到會引來藏劍的不滿,如今身處青雲閣的總寨,如果沒左明支援,他們會死無葬身之地。
冷汗沿著額角往下流,北權顧不得抹汗,陪笑著,迎到藏劍身邊,道:“藏劍兄何必這麼氣憤,我怎麼會給你臉色看呢?一定是你誤會了。”
藏劍換上了常見的冷傲,暴風雪般的眼神盯著他半晌,冷笑道:“北翎,這次我死了二百三十一人,全是為了救你弟弟而死,你們兄弟應該在墓前叩三個響頭,否則對不起死去的陰靈。”
北翎勃然大怒,臉色沉得像鍋底一樣黑,陰陰地道:“藏劍,你欺人太甚了,不錯,我們兄弟是欠了你的情,可你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指責我們,分明是要讓我們兄弟沒臉見人,我們沒臉見人不要緊,可左大人在此,他都沒有說話,你憑甚麼吆喝!”
左明淡淡一笑,知道是時間說話了,沒等藏劍發作,搶著介面道:“諸位都是我左明的朋友,何必如此?北翎是該向死去的弟兄拜謝,不過藏劍的話太直了,難免聽得
刺耳,依我看還是大事化小吧,等我們商議完大事後,我親自去拜祭死去的弟兄。”
礙於他的面子,藏劍的神色稍稍平和,輕哼一聲,冷眼掃著北翎道:“北堂主,二百弟兄的墓就在不遠,我派人等著你。”
北翎是山賊出身,仁義道德在他眼裡全是廢話,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一開始反對投靠左明,是為了自己的猛虎堂,後來搶著投靠左明,也是為了自己的安全,現在要他給幾個不相干的小人物叩拜,殺了他也不願。
左明對他很瞭解,但這種唯利是圖的人,也是他需要的人才。
雖然一場小風波被左明暫時化解了,但弓弛和藏劍都知道,再也無法與猛虎堂友善相處。
左明忽然吩咐道:“弓弛,把那三個帶出來,我即將下山,他們的事,也該處理了。”
弓弛大驚失色,斬風昏迷了七天,現在如果把人帶出來,只能任人宰割,眼睛瞟了一下北氏兄弟,北翎滿面陰笑,北權捏緊拳頭,都有期待之色。
他自然明白,這兩兄弟正等著虐殺斬風。
北權冷冷地道:“那小子幾乎殺了我們兄弟,嘿嘿,是時候報仇了。”
北翎陰笑道:“弟弟,別太心急,有左大人在此,那小子就算長了三頭六臂,也跑不了。”
左明本不在乎斬風的死活,見北氏兄弟與他有仇,正好做了順水人情,淡淡地道:“你們兄弟跟著去吧!”
弓弛和藏劍大驚失色,對視了一眼,齊聲道:“不行。”
“為甚麼?”北權咆哮著吼了起來,滿臉兇相,兩隻眼睛瞪得像銅鈴,瞳孔邊佈滿血絲,散發著暴戾之氣。
弓弛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你們兩個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我怕他見了你們會起殺念,為了兩位的安全,還是別去的好。”
一言刺中了北氏兄弟心中的痛,妒意、怒意一湧而上,胸口脹得幾乎要炸開,兩對狼眼狠狠地盯著弓弛,似乎隨時都會撲出去咬人。
左明臉色不悅地問道:“你們沒有鎖住他?”
藏劍知道如何回答都會引來不滿,索性放開束縳,朝他抱了抱拳,坦率地道:“左大人,看來我的面子上,請放了斬風,他對我們並沒有害處。”
弓弛想不到藏劍如此直爽,心中敬服,大聲附和道:“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