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與他做通房。不想他非但不接,還說太子未許親事,他亦要追隨,憂天下事,不近女色……妾身笑個不住,這孩童心性果是頑劣了些,多承太子殿下厚愛如此。”
江夜面色羞愧,鬱鬱不樂,太子只是兀自笑笑不言。江夫人膽兒大了些,暗忖太子是不厭煩的,便又把婦人家長短裡說與他聽:“這傻孩子,卻不知太子不取妃,或有侍妾——”
“呵,孤已有屬意之人,並不曾有侍妾,免生他氣悶於孤王。”太子悠悠道,目光從堂中略過,卻似在望那一美人兒一般。暗於袖中,卻悄然與江夜緊扣了十指,篤篤不言。
江夜心中歡喜,假意抬頭嗔了太子一眼。倆人這般眉目傳情,卻未有人察覺,皆將心神放於太子口中驚天話語也。
太子竟有象意之女子!
江夫人心中連打緊鑼鼓,咚咚咚緊敲。此事從未曾傳出過,只不知是哪家女子這般好運,今日奪得這太子妃,明日便是母儀天下,一國之後也!噫!可憐她自家蕙娘還在身畔,親耳聽到這誅心話語。
不多時,太子在他掌心輕搔,江夜眼角微紅,又嗔又喜,未免被察出殊異,只得深深吐息,在袖中回捻太子手心,令他又癢又疼,卻還不願放手。
太子轉頭對江夜嬉笑道:“只不知,江夜不要這美婢,可是心中也有象意之人了?”
江夫人與江蕙娘立時看向江夜,眼中切切,竟絲毫不掩驚訝好奇。
江夜狠狠擰了擰那罪魁禍首手心,疼得他一顫。這才臉龐微紅,面朝父母,喁喁點頭。
“誰家女子?”江夫人大喜,沒曾想兒子竟早已心有所屬,還害她挑來揀去,不知哪一個合他心意哩。
“這……他家中不易高攀,伴之如伴虎。”為防娘上門提親,江夜便諏了一句。太子笑得不能言,銜笑茹苦維持形象。
江夫人大喜,拍手道:“竟是公主!我兒果然有志氣,敢尚公主。娘便說過我兒非比常人,幼年進宮伴讀,多有機會得見公主,正該如是。你爹竟還不許,偏生要將你拘在家中,怕——”忽的沒了聲氣,不敢說之與口。
江夫人窺了一眼太子,暗道:太子這般溫厚敦敏,與夜郎尚好,躬身束髮,當不會如老爺所言招太子厭惡罷。
江夜不知江夫人心中作何念想,卻忍不住笑,若然娘知曉他所說那人,並非公主,而是面前這尊貴無比的太子殿下,該當吃驚呆愣若何耶?實不敢思量。
不多時,便辭了父母去往偏廳,甫一關門,太子便將江夜抱過來狠狠親於唇上,江夜心中亦歡喜,也回抱太子,與之交唇,微張檀口,允他進來。
太子笑道:“既然江夜有意嫁入皇宮,那孤明日便來提親罷。”
江夜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嘻道:“可矣,江夜欣然恭候興公主大駕光臨。”
太子一笑,“興公主不曾有,惟有興太子,可要?”
“要。”
江夜為太子更衣,卻無衣可更。太子搖頭笑道:“那孤便不回宮罷。”輕環他腰身,十分不安分,忽見江夜細小指頭在自己胸前來回繞,不禁心念一動,抓住了那指頭兒,銜於自己唇邊親觸,燦然笑道:“江夜小娘子。孤的小娘子。”
江夜本不經意,卻忽得臉一紅,想到一處,便令太子傳話回宮,要留他住下。
皇帝無法,太子年已十八,若不是他偏愛之,早已出宮建府,自籌去處。是以,也無異議,只遣人另送了一新制蟒袍出宮。
是夜,太子與江夜同宿。
夜半無人私語,熱血男兒不堪愛人在側,難妝君子相。倆人不知何時纏抱到一處去,太子殿下衣衫盡褪,立於身畔,身/下壯物長垂,清晰可見。江夜此前雖與太子親愛,卻未曾如此見過,只暗中使手為他紓/解則個,這般無遮無掩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