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柄,全身進入戒備狀態。讓整個神經高度集中起來,肌肉緊繃,隨時做好出手準備。典韋顯然也有所覺悟,對呂布的動靜也開始密切關注起來。
呂布拍了兩下手掌,很快走來了兩個劍客。
這兩人分別穿著黑與白的武士服,一個長相高大,滿臉憨厚,太陽穴高高隆起,有著濃密烏黑的劍眉,行路間,龍行虎步,氣勢逼人。另一個身材中等,面頰清瘦,手足靈活,但讓張浪印象最深的是那陰驁孤傲的眼神。
舞劍?張浪暗裡冷哼一聲,單看兩個神態,還有那微息的呼吸,便知無一不是高手。只呂布是想借舞劍之名來殺自己還差不多。
宴席上的官員。雖然感覺有些忽兀,但張浪既然允許,也就不再多嘴。
中間兩人互行一禮,擺開架式,開始舞劍。
張浪一邊看,一邊搖頭,呂布怎麼這麼笨,看場中兩人的架式,顯然是真刀真槍習慣了,動作顯的十分別扭生硬,全無舞劍的那種美感與花哨,一點也體會不出劍舞的飄逸與瀟灑。張浪估計這兩人也是趕鴨子上架,還真為難這兩人了。張浪又看了看下面眾官人。見個個也是看的昏昏欲睡,不由機靈一動,對場中大叫道:“男人別像孃兒那樣,舞什麼劍不知道,要來就來真刀真槍,誰贏了本將軍重重有賞。”
此事正中呂布下懷,他的笑意更濃。
張浪的話果然起來了激勵做用,場中兩人馬上放開手腳,開始真才實幹的打上。
席上的各位秣陵高官也被刺激起精神來,看的興致勃勃。
高大的劍客走的是剛猛之路,長劍大開大闔,攻勢如潮。每劍揮過,劍風呼嘯,排山倒海,把靠中間最近席位上的官員驚出一身冷汗。
清瘦的劍客劍法卻十分詭異,劍走偏鋒,時有神來之筆,常能化被動為主動。
一場龍爭龍鬥,打的熱火朝天。
這時呂布又端了一杯酒上來,媚笑道:“將軍感覺如何?”
張浪呵呵笑道:“不錯不錯。場中兩人都是高手啊,比我身邊那些鷹衛的身手只高不低,只是有些不懂奉先怎麼會讓他們來舞劍呢?”
呂布沒有直接回答張浪的問題,而介紹道:“場中那個身材高大的乃是魏續,清瘦則是郝萌。此二人隨布南北征戰數年,戰功赫赫,吾十分喜愛。”
張浪輕“哦”一聲,顯然不知呂布用意如何。
呂布接著道:“假如將軍不嫌棄,布願意將此二人推薦於將軍。”
“什麼?”張浪有些驚訝道。魏續與呂布有親威關係,郝萌因叛變被殺,此二人皆是燙山芋,呂布竟然想把他甩給自己,明顯是想在自己身邊插兩根針啊。
呂布沒有說話,只是把手中的酒端給張浪。
張浪隨手接過,一手掩杯,舉頭飲盡。
呂布見張浪沒有一絲戒心把酒喝下,臉上帶起陰險的笑容。
這時大堂上傳來一陣金戈鐵馬的兵器交響聲,接著一陣雜亂的驚呼。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張浪抬起頭來想看個究竟,卻見一把長劍風馳電掣朝自己這裡飛來。張浪心裡一沉,勃然大怒,剛想閃身,便聽到身後的韓莒子大聲厲喝道:“主公小心。”同一時間,韓莒子飛速的拔出配刀,只見光芒一閃,發出“當”一聲,那把長劍被韓莒子擊中,偏離方向飛去。
大堂驚呼聲彼此起落,還好見張浪沒有危險,這才鬆了口氣。
張浪目視插在柱樑上的長劍,又看了看站在下面兩個有持無恐,馬上明白呂布只想讓自己分神,好讓他們發動這至命一擊。張浪不由拍案而起,臉色鐵青,盡顯霸主之威,大怒道:“好膽,既敢行刺本將軍,來人啊,把他們給我捉下,拉下去砍了。”
“是。”幾個衛兵從門口衝了進來,拉住郝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