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還要捉拿一個朝廷的反賊之類的,總之是亂七八糟的,到處搜查,現在鎮子裡很不太平,你還是小心點為好。”
公孫玉馳有些納悶,怎麼好端端的要捉拿亂黨,這些人看上去像是衙門的人,他有些擔心王靈兒等人的安全了,立刻付賬後趕往了郊外。
按照記憶中的路,公孫玉馳很快的就到了基地外,遠遠的,就看見燈火通明,但是奇怪的是,四周竟然是一些士兵在不停的走動,他們分成一小隊一小隊的人馬,明顯的就是在巡邏,這個發現讓他心裡一緊,按照道理說,這是一個秘密的基地,這樣安排的話,不早就暴露了嗎?那麼現在只有一種可能,這裡被誰給佔領了。
公孫玉馳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正要上去弄個明白,突然聽見身後傳來異常的動靜,立刻意識到有危險,一個翻身就朝著身後攻擊而去,那竟然是一個人影,被他一掌給打飛了出去,哎呀一聲跌倒在樹林裡,他立刻上前去,正要結果了這人的性命,只聽這人說道,“王爺饒命啊,是小人,過山雕。”
巡邏的官兵似乎聽見這裡有異動,立刻上前來,喊道,“什麼人?立刻過去看看。”
公孫玉馳一把拉起過山雕,身子一躍便出了樹林,而後消失在密林之中,等到了安全地方,他不由納悶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本王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過山雕此時一臉狼狽,他捂著胸口,因為方才的一掌而感到疼痛,立刻跪在地上說道,“王爺饒命,這個基地現在已經被人佔領了,是小的失職,還請王爺降罪。”
公孫玉馳頓時火冒三丈,被人佔領了,這可不是說著玩的,要知道,這裡他雖然沒有親自處理,但是也花費了打量的人力財力,怎麼說沒有就沒有了,他一把拉起過山雕,急切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王靈兒呢?為什麼不和你在一起?”
過山雕耷拉著腦袋,難過的說道,“王大人?她中毒了,如今正藏著呢,她知道王爺你會來,這才派遣屬下在此等候。”
公孫玉馳只好忍住憤怒,他看了看那個基地,氣憤的說道,“走,帶本王去找她,定要問個明白,太不像話了,你們根本就不是會辦事的人。”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公孫玉馳帶著一肚子的疑問,以王靈兒的實力,按說不至於敗的如此的慘烈,這結果已經很明顯了,基地無端被人佔領,是誰又有這樣的膽子,敢公然對抗自己的勢力,難道其中還有什麼玄機嗎?
看見王靈兒的時候,她正虛弱的躺在郊外的一個山洞裡,臉色蒼白,樣子看起來很是虛弱,見公孫玉馳來了,她顯得很是難堪,掙扎著坐了起來,說道,“參見王爺,這個任務在下沒有完成,還請王爺降罪。”
公孫玉馳本來就有一肚子的氣,但是看到她這個樣子,又發作不得,連忙問道,“你這是怎麼回事?趕快讓本王看看。”
“她中毒了,王爺,是一個叫做寓聞嶽的人給打的,那傢伙真是卑鄙無恥,竟然暗箭傷人,若是真刀真槍的對面打鬥,王大人定然能夠擊敗他,可是那個混蛋竟然在扇子裡放著一把暗器,實在是讓人鄙視。”過山雕憤憤不平的說道。
公孫玉馳沒有說話,他替王靈兒把了脈搏,臉色很是難看,過後,他問道,“你的脈象很亂,看樣子,你是自己處理過了,但是,一時間餘毒未清除,因此,不可以亂動,必須要將毒性祛除,本王也沒有帶來什麼工具,你為何不在信中講清楚?”
王靈兒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心裡生了一絲愧疚,不過看他並沒有怎麼責怪自己,又不免有些感動,輕聲說道,“在下是怕王爺擔心,所以就沒有說起,再說,也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的如此迅速,出乎人的意料。”
公孫玉馳知道這件事情不可以再拖了,他立刻說道,“現在,先不要解釋那麼多,本王先給你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