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尾巴。統帥府裡的紅比外頭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好些地方還重新粉刷,綠植的栽種也在移位,盆栽陸陸續續地換,如今前院就換上了臘梅。
“好香啊。”凌骨嗅了嗅,又奇怪道:“不太像臘梅的香味。”
臘梅香氣濃郁,當很多臘梅樹集中的時候,香氣就變得沉悶起來了。可是凌骨卻在這些香氣中,嗅到了一種清甜的香味。像是一種花香,又像是一種草香,還有食物的甜膩。
“黃胖胖又做好吃的了?”凌骨期待地猜測。
正巧,黃玉穿著一身薄襖裙從迴廊急匆匆跑過來,一路跑還一路彎腰張望,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黃玉。”凌骨出聲叫住了她,問道:“找什麼呢?”
黃玉一見他們,立刻苦了臉色,跑過來說道:“公子你可回來了,朏朏不見了。”
“嗯?”凌骨奇怪道:“它爪子受傷了,還能跑哪兒去不成?”
“呃。”黃玉臉色不自然了一瞬,最後還是老實交代了:“之前我見它稀奇,就抱著出去跟帥府裡的小崽們玩,玩了一下午。結果剛才我回來給它做吃的的功夫,就不見了。我保證,我沒有帶它出帥府,只在前門玩了會。”
黃玉連忙舉手保證,臉色看上去都快哭了:“我都找了它好一會了,可還是沒找到。”
“別急,我試試。”凌骨閉目凝神,根據白禹說過的方法,依靠庇護契約在腦海裡鎖定朏朏的位置。然而遺憾的是,凌骨的靈力修為太低,也只能得出個大方向來。
“沒出城。”凌骨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相當氣餒。
“再找找吧,指不定跑出去玩了。”白禹安慰道,他知道凌骨挺喜歡朏朏的,於是動員統帥府的人一起去找。
與此同時。
剛從城外回來的秦謙,遇上了在環城河泛舟的蒙於。
“你打漁?”秦謙跳上小船,有些納悶地問道。
“這河裡有什麼魚啊。”蒙於翻了個白眼,然後把白禹讓他守環城河的事情說了一遍。
秦謙聽完很是詫異:“馬及飛死了?”
“木瑩說是中毒,還是劇毒。”蒙於雙手枕在腦後,撇嘴道:“這可真奇了,馬家雖然不算銅牆鐵壁,但最近他們家黴運不斷,看守也嚴密許多。這樣的情況下,還能被人給馬及飛下毒,而且馬及飛跑出來居然還沒人發現。要不是馬及飛是馬家親兒子,我都懷疑是馬家人故意的了。”
蒙於說完,又撞了秦謙的肩一下,問道:“你那邊情況如何?有查到安和的訊息嗎?”
秦謙皺眉:“我見過安家父母了。安和跟安良兩兄弟,都是他們收養的。他們知道安良是狂獸,但卻否認安和是狂獸。而且他們的狀態都不太好,安良的死對他們來說,是個巨大的打擊。他們就靠賣些女紅和瓜果過活,而安和前幾天進城賣貨,到今天都沒有回去。”
蒙於挑眉:“十有八…九就是安和了。不過在安和背後,會是哪一家?”
秦謙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就更奇怪了,就目前我刺探的來看。遊家是兵家,而且是傾向帥府的,沒多大可能主動插手。宮家則完全是旁觀的態度。餘下的馬家跟萬家的確很有反心,不過對於馬家兄弟的死,他們都很意外。所以這事兒到現在,就算四個家族有摻和,也是事後才摻和進去的,是謀劃者的可能性並不大。”
蒙於眼睛一眯,透著幾分危險:“東獸王國。”
秦謙面色也很嚴肅:“不無可能。”
帥府大喜,召集周邊城池,邀請周邊國家來賀。這樣的大集會是史無前例的,如果能在這樣的場面,用這種懸而未決的案件做手段,來掃帥府的威風。那麼,就會給那些攀附帥府的城主、國王們一個訊號——帥府雄風不再了。
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