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針,你給我吃幾片藥就好!”童童摟著慕向琛的脖子,哭訴著道。
“不行,生病了就必須去醫院!”慕向琛皺著眉頭,拿著小抱毯包裹住童童,然後自己換好衣服,抱著童童下樓。
“爸爸,如果媽媽在,她就不會讓我去醫院,她說小孩子打那麼多的抗生素,不好!”童童撇著嘴巴,委屈的說道。
“現在媽媽不在,你必須得聽爸爸的!”慕向琛皺著眉頭,生病了哪裡能不去醫院?
童童鼓著嘴巴,只能任由自己被慕向琛送往了醫院,拿號排隊掛點滴,等童童安頓下來,都已經深夜兩點。
坐在輸液大廳,慕向琛眉頭依舊緊緊擰著,童童坐在他的懷中,已經熟睡。
他看了看打了一半的生理鹽水,深深的嘆息。
忽然,他開始理解慕太太的不容易,一個人帶著孩子,在異國他鄉,一定很辛苦吧?
好不容易熬了半宿,童童的點滴打完了之後,他抱著童童回家。
將熟睡的童童放在後排座位上,他將車開的平穩緩慢,回到家裡的時候,童童的燒已經退了。
抱著童童回到房間,安置好女兒,已經是凌晨時分。
又是一個無眠的夜晚,他試探了童童額頭的溫度,基本上已經恢復正常。
打電話給了丁萬秀,讓她帶著兩個煮飯的保姆過來照顧童童,慕向琛這才放心一些。
直到丁萬秀帶著老宅那邊的傭人過來,他這才交代了幾句,然後出門。
丁萬秀看著清瘦的兒子,有些心疼。
他究竟多少天沒有睡覺了?眼睛下面的眼圈,越發承託的他雙眸深邃。
“還是沒有找到白淺淺嗎?”丁萬秀忍不住問道。
慕向琛抿了抿唇,“媽,幫我看好童童!”
他轉身離開,丁萬秀抱怨的聲音,在後面響起,“看看這個家,像什麼話?當爸爸的沒有一點爸爸的樣子,當媽的更是沒有媽的樣子,女兒都病成這樣,兩個人都撒手不管!”
慕向琛只當沒有聽見,闊步朝著電梯走去。
*
醫院中,白淺淺終於可以下地走路,她纖瘦的身體,在寬大的病號服下,越發顯得柔弱。
扶著牆壁,她走的很慢,路過的護士,全部都跟她禮貌的打招呼。
大概,她們以為自己跟賀子軒有些什麼吧?
畢竟她生病的這些天,賀子軒一直在醫院陪著她,高明新也時常的過來湊熱鬧。
這幾天,她想的很清楚,周繼陽和邵小優,分明就是安排好了的一齣戲,等著表演給她看。
帝豪酒店的房間,世紀星城的望遠鏡,都只是他們的道具而已。
邵小優會這麼做,她覺得可以理解,她只是一個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傻女人而已。
但是周繼陽會這麼做,她倒是覺得奇怪,他站在什麼立場,這樣的幫助邵小優?
她站在走廊上,臉色帶著大病未愈的蒼白,每走一步,她都停下來歇一歇。
近些年,她真的將自己的身體,折騰的很差。
每天的忙碌工作,每晚的通宵設計,正在一點點透支著她的身體,讓她在病毒面前,完全失去了抵抗力。
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護士提醒她,她現在不能吹風,得趕緊回病房休息。
白淺淺點頭,轉身朝著病房走去。
還沒有踏入病房,身後就傳來了高明新的聲音,“淺淺,淺淺你看我買什麼給你了?”
白淺淺轉身,只見高明新舉著一捧藍色妖姬,朝著這邊跑來。
他臉上,盪漾著孩子般的笑容,手中的藍色玫瑰花,妖豔綻放。
跑到白淺淺的身邊,他將藍色妖姬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