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林真真卻才此時嘲諷的笑了出來,目光直視田家全,“該!”
“田家全,你活該!誰叫你不和我一條心,不和我好好過日子盡一門心思的護著你所謂的家裡人,你也不想想誰和你才是一家人。你看看你的這些家裡人怎麼對你!不是打就是罵!你值嗎?你再好意思跟我嚷嚷你舅為了你怎樣怎樣?我跟你說的清楚明白你還不信我,結了婚就是倆家人了,該是自己的東西就要爭,你還真當你舅結婚前結婚後還待你一個樣?”
這話題轉的,蔡國雄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可蔡大娘和蔡大姐卻是個通透人,林真真嫁到田家也兩年有餘了,她是個啥脾氣,做婆婆的能不瞭解嗎?
蔡大姐有意打岔,“真真啊,我給你去盛碗湯,我讓家全回屋好好跟你賠賠禮,你也別和他置氣了,這日子還得好好的過。”
“嬸,不用了,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索性我就說開了,”林真真從嫁到田家以來一直都這麼稱呼田大壯夫妻二人,她的解釋是自己爹媽尚在,這突然喊別人爹媽非常不習慣,蔡大姐雖然心裡有些些的不痛快,但也不得不隨了她。
“我和家全今天來這的目的就是想和嬸子你說下,我們要求分家。”
林真真這話一說完,田家全整個人都散了架般的萎了,就跟斷了脊樑骨,麵皮被人揭了似的。
“分家?”田大壯驚詫的揚高了聲音,卻被蔡大姐突然打斷了,她擠出一臉的笑,看向林真真,“真真,你這說的我就不明白了,打從你和家全結婚後,我們不就一直是分開過的嗎?這會兒好好的分的哪門子家啊?哈哈……”
“嬸子啊,我打小就是個直腸子,不喜歡和人繞彎子,我們林家人爽快,做不來虛情假意,兜兜繞繞。”林真真說話的同時站起身,目光四顧,掃過這院子內的一磚一瓦,“這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方的風俗那可是千百年來老祖宗傳下來的傳統,總不會因為你一句話就變了吧?我和家全搬出去住不假,那是因為我和家全工作都在鎮裡,分家的事,可從來都沒提過啊?上回,前頭村二大爺家孫子滿月,您不是還代替我們出的分子錢麼,當時你怎麼說來著,我們是您的兒子媳婦,沒分家,不需要單給。”
“姥姥,以前我不提分家的事,是因為沒有分家的必要,這裡無論是姓田還是姓蔡,我和家全回來,那都是正兒八經的我們家。可現在不同了,老舅結婚啦,這要是再不說分家的事,等日子一長,那這裡到底是蔡家還是田家那就真是誰都說不清的事了。”
話說林真真今天緣何這麼一鬧呢?原本林真真一直認定這老家的房子遲早是她和田家全的,可誰知昨天婚宴公公突然來了那麼一出。林真真哪裡受的了,憋了一肚子氣晚上也沒隨田家全回自個兒家而是直接去了她孃家。
她孃家人除了她娘老實本分沒地位,她爹和她哥都不是省油的燈,尤其是他哥因為打架的事在拘留所裡待了半年,更是對蔡國雄恨之入骨。這番聽妹妹那麼一說,自然是拍桌子砸板凳的支援妹妹跟蔡家人鬧。
林真真被孃家人成功洗腦,心底深處是認定了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被旁人給搶了。第二天一早她便回了家,和被她從孃家趕回來的田家全如此這般的一說,臨了還強調了一句,這鐵牛你別開回你爸媽家裡了,免得被你舅佔了便宜,我哥說可以給咱們找個熟人賣個好價錢。
田家全因為林真真的這番言論是驚的目瞪口呆,這都算計著要將他爹做活的鐵牛都給賣了啊!田家全再是妻管嚴,也不能事事答應啊,於是夫妻二人一言不發便吵吵上了,最後林真真還動起了手,對田家全是又掐又咬,田家全最後被欺負的急了,抓起櫥櫃上的化妝鏡就朝牆上猛的一砸,可巧了,玻璃碎渣子濺到了林真真的額頭,流血了。
這下問題大發了,林真真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