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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可現在既然把人帶到了家裡,在家裡吸毒,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姐放在眼裡?”

樓簫紅著眼睛看著我:“那都是我的事,是我要打的,跟他沒關係,我就願意這麼爛著,作著,這樣的人生,才有趣,我的青春我做主,一輩子有多長,吸毒的快樂,放縱的滋味,你嘗試過嗎?以為都像你,連自己想要的,想做的,從來不敢去爭取,只是一味的躲著,讓著,你以為你自己很偉大,其實就是懦弱,我才沒有你這麼懦弱,姐,你早晚有一天會步上楊歡的後塵。”

我一怔,那一刻,我不相信那些話是從樓簫嘴裡說出來的,叛逆,囂張,符合她的年紀,可三觀盡毀的她,讓我無可奈何。

不過樓簫的話也不全錯,後來,她的話,都一一印證了,我嘴裡囔著不要步上楊歡的後塵,可我還是走上了。

一條比楊歡更加荊棘地路。

一路走來,被刺的鮮血淋漓,渾身是血,以至於多年後,我站在夕陽西下,絕望地看著落日餘暉,面前就是冰冷洶湧的海水,再踏進一步,將被吞噬的一點兒不剩,可我,更不敢回頭。

我揚手,想要再打樓簫,她眼睛一閉,偏著頭,一副任我打的樣子,可我沒打下,不是我不忍,而是小剛截住了我的手。

“簫簫她有什麼錯,你雖然是她的姐,也不能說打就打,以後簫簫我會負責。”

“你負責?”我譏諷地笑了:“一個拿墮胎錢都拿不出來的人,整天不務正業,打扮的跟混子一樣,除了泡吧吸毒,你還會幹什麼?你連你自己都負責不了,你在這兒跟我說要負責樓簫,你也太自不量力了。”

小剛梗著脖子反駁:“我只是那段時間錢被家裡人卡住了,以後簫簫就跟著我,我不會讓她再吃苦,簫簫,我們走。”

說著,他拉著樓簫就要出去,我一愣,跟著追出去,我剛才只是氣憤之下讓樓簫滾,可這個時候,我是絕不能讓她跟小剛走,那她這輩子就真毀了。

樓簫是我的責任,我爸閉上眼的時候,拉著我的手,交代我好好照顧樓簫,他最不放心的,不是瘋子母親,是樓簫。

我在門口喊住樓簫:“樓簫,今天你要是跟著這個男人走了,就真的別再進這個門,別再叫我姐。”

威脅的話太多了,我不知道樓簫會不會像以前一樣回頭。

樓簫頓住腳步,看著我說:“姐,我知道你管我管的辛苦,我走了,你也就不用再操心,你就當我死了吧。”

樓簫拉著小剛說:“我們走。”

她拉開門,門在一開一合之間,讓我氣憤的人不見了,耳邊一直縈繞著樓簫說的那句,就當她死了。

我無力地退回去,坐在沙發上,那一刻我在想,我這個做姐姐的,是不是太失敗了?

第64章:情人節

這次樓簫說到做到,真沒在我的眼前出現。店裡也沒去了。公寓也沒回了,我不知道她在哪裡。但我沒去找她。

每天重複的過著日子,去醫院看楊歡,店裡上班,然後就是回公寓。

不用再回老宅,我也不會刻意回去。傅容庭不知最近在忙什麼,沒回老宅。卻也沒回公寓。

他人沒回來,我卻一直記著他曾經說。年後就去離婚。

也記著他說,等他與蘇姍有了結果再離婚。

記著他說,讓我就這麼一直跟著他。

反反覆覆的他,讓我無所適從。

過了年後。有兩個受重視的節日,一個是大年,一個是情人節。

西方情人節。

大年的時候。我回了老宅吃飯,傅容庭也回去了。只是當晚,他沒也留下來,吃了飯後就走了。很是匆忙的樣子。我沒問,但女人的直覺告訴我,他去找蘇姍了。

沈晨南還是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