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大哥,他可是當今華山掌門嶽不群的師叔輩。”任盈盈拉著楊樂的手說道。
聞言,丁堅疑惑道:“可是這位仁兄的年紀。。”
“在下年紀確實比掌門嶽不群小,但在下恩師是乃是華山派風清揚,是以比其高了一輩。”楊樂笑著解釋道。
丁堅頓時肅容,問道:“敢問倆位高姓大名?”
“我叫左依依。”“風劍一。”二人回答道。
“幸會!幸會!倆位,請裡邊入座、品茶、等候,我這就去稟報我家主人,見與不見,由我家主人決定。”丁堅道。
聞言,任盈盈一喜,說道:“有勞丁兄了,有勞!”楊樂亦是拱手。
“客氣!客氣!裡邊請!請!”丁堅客氣說道。
於是,二人便進了梅莊,進入屋子時,丁堅便去請示其主人,看到丁堅離開了視線之外,楊樂搖了搖頭感嘆道:“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
任盈盈嘴角一搐,瞥了他一眼,知曉楊樂在諷刺她。
丁堅為二人奉上茶點,楊樂二人都是聰明之人,自是不會坐著讓丁堅服侍,但他在梅莊身為僕役,卻不能請他也坐,於是任盈盈與楊樂便假意欣賞著字畫。
任盈盈開口說道:“風大哥,你看這畫,雖然是寥寥數筆,卻氣勢非凡。”
“我一見畫上這個‘醉’字,便十分喜歡。這字中畫中,更似乎蘊藏著一套極高明的劍術。”楊樂絕頂聰明可不是白說的,原著看過那麼多遍,當然記得這些話。
如楊樂意料般,丁堅說道:“風兄果然是劍術名家。我家四莊主丹青生說道:那rì他大醉後繪此一畫,無意間一股劍氣蘊蓄在其中,這可是他生平最得意之作,只可惜,酒醒之後再也繪不出來了。風兄居然一眼就能道破這畫中的玄機,我想四莊主定當引你為知己。我這就去請示他,倆位稍等片刻。”說著便走了進去。
“想不到,你也懂得書畫。”任盈盈對著楊樂說道。
楊樂神秘一笑,得意說道:“我懂得多了去了!”
這時,走進一人,拿著酒杯依靠著門,只見丁堅對其說道:“莊主,這位便是華山的風大俠,一看你的潑墨劍法,便看出了其中蘊含有一套劍術。”
“這就是丹青生,這麼年輕?還長的有點帥?”這是楊樂看到此人心中的想法。
丹青生臉上醺醺然,飲了一口酒,觀摩著酒杯,說道:“從我的畫中可以看到劍法,這個人可了不起啊!”
“這位一定是丹青生老前輩了吧!”
“我叫左依依。”“在下風劍一。”任盈盈二人上前拱手道。
丹青生背靠門上,看都沒看了二人一眼,盯著手中酒杯,問道:“你會畫畫和使劍嗎?”這話問得有點無禮,似是看不起楊樂。
“白樂天杭州喜望詩云:‘紅袖織綾誇柿葉,青旗沽酒趁梨花。’飲梨花酒當用翡翠杯,四莊主果然是喝酒的大行家。”楊樂也不惱,直接套用原著之話,走到丹青生面前說道,話說他楊樂穿越前亦是學過品酒,不過品的是紅酒。
丹青生一聽,笑了,拍著楊樂肩膀說道:“同道中人,兄弟,朋友,兄弟我呢,好酒、好畫、好劍,人稱三絕,三絕之中以酒為首,丹青次之,劍道為末,來,兄弟我請你喝個痛快,來來來!”
“好!既然碰到同道中人,當是喝個不醉不歸。”楊樂豪氣笑道。
任盈盈詫異的看著楊樂,心道:“沒想到還是個酒鬼!”
三人進了丹青生的酒室,剛一進門,便是一陣撲鼻酒香。楊樂嗅了嗅,便說道:“好啊,這兒有三鍋頭的陳年汾酒。唔,這百草酒只怕已有七十五年,那猴兒酒更是難得。”就算沒看過原著,他的嗅覺亦是遠超常人,自是聞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