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把我說得那麼偉大……”林笑風不好意思地笑起來：“還什麼‘天下蒼生’，哈哈……我們是朋友嘛！不是朋友嗎？朋友之間，也可以有愛嘛！哈哈……”

他想習慣性地撓撓頭，手卻還舉不了那麼高，又滑稽地放了下去。

◆

意識到陳澄的心結可能解開以後，林笑風沒有忘記正事兒，試探著問她：“那……你那些娃娃……”

陳澄倒是回答得很乾脆：“我會把它們都交給你，隨便你怎麼處置。”

“但……”林笑風還有疑慮：“那原本不是你的東西吧？你是從哪兒得到的？”

“對不起，這個我不可能告訴你……這關乎誠信問題，我得遵守跟別人之間的承諾。”陳澄卻直截了當阻止了他繼續追根究底的打算，默默沉思一陣，她又說：“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就算我不說，你也一定有辦法查到真相，對吧？”

林笑風深深吸了一口氣，不置可否。

陳澄有些畏懼地看著他驀然變得冷峻的眼神，鼓了鼓勇氣，懇求道：“我知道我沒有資格再求你什麼，但是真的希望，你到時候……也能給她一個改過的機會。”

林笑風不知道她說的是男的“他”還是女的“她”，總之確定了有這麼一個人存在，能把咒術打包給普通人去使用，一定不止給了一個普通人，一定不會不求回報，說不定還做成了大規模的生意，面對這樣的人，他的寬容就有限了。

所以，他最終也沒有給陳澄一個肯定的應允。

◆

出院回家以後，林笑風收到了陳澄的快遞，滿滿一大箱娃娃，他還沒想好要怎麼處置。

林希珺拈著一張紙過來了，沒好氣地遞給他說：“吶，大哥參加節目錄制去了，臨走前啥也沒說，就留下這個，你自己看著辦吧。”

“呃……”林笑風接過紙來看了看，因為是用毛筆畫的，上面的圖案他倒是也能看得見，但看不懂：“這是個啥呀？符嗎？什麼作用的符啊？”

“我也不知道……”林希珺攤了攤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要不你問問白翹？”

白翹正和不染守在電視機前等第一期節目播出呢，根本不想搭理這茬兒，拖長了聲音說道：“我也不知道~~~不要問我~~~我不知道嗷~~~”

就是故意的！！！林笑風憋屈地想。

，！

林希珺還在一旁陰陽怪氣地，圍著箱子轉，邊轉邊嘖嘖說：“嘖嘖嘖……瞧瞧！這一大箱子！這得禍害了多少人吶！又是剌嗓子又是抽嘴巴的，害得別人社死，嚇得別人要留下一輩子的心理陰影，還差點搞出人命，咱們的大聖人林笑風就這樣大手一揮，放過了她，嘖嘖嘖……”

林笑風被她奚落得很無語，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把手中的紙片往箱子裡一扔。

箱子先是毫無反應，接著突然猛烈地晃動起來，然後開始原地飛速打轉，轉得人眼花繚亂，令人擔心它那薄薄的身板兒會不會就此散架了，它又毫無徵兆地停了下來，重回箱子本該有的靜止狀態。

林笑風上前仔細一看箱子裡面，忍不住發出驚呼：“好傢伙！是個攪拌符！！！”

原本在箱子裡面排排坐的玩具娃娃，已經碎成了渣渣……是那種非常細小的、根本看不出本來面目的、連零件都不算的，渣渣……

“厲害啊……”林希珺也湊上前來感嘆不已。

◆

林笑風得意得很，揪著林希珺掰扯：“看吧，連他都同意我的處理方式！是不是？”

“切！”林希珺不以為然：“你也不想想，這符要是放到你那個同學身上，會有什麼效果？”

“我……”林笑風頓時愣住了，不敢想，完全不敢想……

他有些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