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給你們表演一下。”沙總毫不在意地放開了在他眼裡基本算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虹姨,朝另一個方向走去,又揪過來一個人:“看看我是如何懲罰犯錯的下屬的。”
章魚那個胖子此刻在他手裡,猶如篩糠一樣地發著抖:“沙……沙總……我……我錯了……我不該……隱瞞……饒……饒了……我……吧……”
“乖。”沙總揚起下巴,睥睨著他:“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
很快,活生生的胖子在他手中,就變成了一條活生生的小章魚,他張開了自己的嘴。
有人仔細觀察過鯊魚的嘴嗎?這些海洋霸主之所以能在大海中橫行無忌,很大程度要歸功於它們的嘴,它們長了一張跟其它生物截然不同的嘴,牙齒不是單排的,而是雙排甚至多排的!
妖化以後的大白鯊,那張嘴的恐怖程度更加令人膽戰心驚——簡直放眼望去,裡面密密麻麻全是尖利的牙齒!!!
被這樣一張嘴撕咬一下,就算擁有逆天的再生能力,也不可能再完好無缺地把自己原原本本的樣子重新恢復回來吧?
而可憐的小章魚正是被送入了這樣一張嘴裡,眼看著這嘴滿意地合攏了,還煞有介事嚼了幾下。
虹姨、沈念、阿烈,包括在投影另一端被迫看錶演的每一個人,都不禁骨頭髮癢地渾身激靈起來。
沙總並不是要把章魚嚼爛了吞進肚子裡去,相反,他咂摸著嘴巴,似在細細品嚐這新鮮刺身的味道,然後,“噗噗”幾聲,把肉碎都吐了出來。
“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把自己拼回來。”他對著地上的肉碎說。
“嗷——”所有人都在心底發出這樣的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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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一旁的春景逸發出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聲音。
沒錯,春景逸也在一旁呢。
沙總偏頭看向他:“春少,怎麼樣,辛苦你去東門一趟,把逃跑的材料都帶回來吧?”
他用了一個“帶”字,而不是“抓”、“追”等等字眼,虹姨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跟沈念不安地對視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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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東門的隊伍此刻已經停住了前進的腳步。
首先是何秋聞到了巨量炸藥的氣味。
然後是大福掃描到了炸藥的位置,以及在它們旁邊那複雜的機關。
總的來說,就算是飛,大家也不可能從前面一大塊區域安然地透過了,因為大福說那機關隱藏在兩邊的牆壁裡,極有可能跟西門的吊橋一樣,是可以發射鐳射的。
“這東門,就不是用來通行的吧?!”人們紛紛帶著難言的恐懼猜測道。
龔乙和他的兄弟們想憑藉自己超小的體積和超輕的體重,去試上一試,被何秋和大福死死拉住了:“就算你和你的兄弟們不怕死,萬一真炸起來,我們不得全軍覆沒???”
“炸彈大福你不是可以拆嘛?”龔乙不甘心地問:“那等你把炸彈都拆了,我們再試行不行?”
“……”大福無語凝噎:“這裡的機關比西門複雜多了,我不知道我一時間能不能拆得了……”
“而且……”何秋說:“就算你們螞蟻都順利過去了又能怎樣?剩下的大家照樣沒有辦法!”
龔乙樂觀積極得很:“至少我們可以去搬救兵!”
說著他就帶領兄弟們紛紛變了身,嚴陣以待。
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因為它們這樣近乎衝動的積極,疾速趕來的春景逸才沒注意到地上那些靈力低微的螞蟻——畢竟他此刻又沒有靈力探測儀在手。
春景逸大致看了看,材料人數基本跟三樓能夠對得上,甚至還多出一些,想著自己回去應該能交差了,便得意地笑了起來:“一群白痴,知道我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