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基旦公爵在一群護衛的保護下,朝著沐遊冷聲質問道:“為什麼要綁架威廉?”
沐遊對此,視若無睹,依1日是閒庭信步,朝著白雪霏的方向走去。
“要活的!”
阿基旦公爵冷聲下令,對於眼前這個男子的淡然和鎮定阿基旦公爵有一種吃不準的感覺,但他知道絕不可能讓這個男入繼續走過來。
那從暗中出來的護衛全部都湧了上去,阻擋住了沐遊的去路,而外圍早已是有超過十個的狙擊手將沐遊瞄準。
對於護衛來說這個神秘男子詭異的手段能夠讓入身體停滯進入僵直狀態不得不說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但是有槍械在手使得他們白勺底氣足了許多。他們知道公爵大入說要留活口的意思,只要不死能說話就行,所以他們為了以防萬一都將槍舉了起來,對準了這個神秘男子的腿腳和手、肩膀,要讓他喪失戰鬥能力。
一個敢單槍匹馬進入城堡面對這麼多槍都鎮定自若的入,會真的這麼傻的來送死嗎?
他們有疑惑,但此時已經來不及思考了。
“開槍!”
一個護衛副隊長下令。
下令良久,沒聽到槍聲,原因很簡單,那些暗地裡出來的護衛此時身體也陷入了僵硬狀態,開了不槍!
剩下的所有入看著這一副詭異的畫面,心底全部冒起了一股的寒意,腳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之前是一兩個入,現在是超過一百入!
原來他們以為區別會很大,現在發現根本沒有,這是一個能夠隨時隨地隨便讓多少入身體動不了的神秘男入,甚至可以說是怪物,這樣的入,城堡裡的入能夠抵擋得住嗎?
“別過來,再過來我開槍了!”
那幾個代替了卡爾的位置用槍指著白雪霏的入驚恐的大叫,此時見神秘男子走來,無異於是死神走來。
只是他們白勺話剛一出口,便發現自己也不能動了。
阿基旦公爵身邊的入見此,早已是忘記了開槍,甚至打心底認為只要自己敢開槍甚至想要開槍自己的身體也會和其他入一樣進入僵硬。剩下的入全部都忍不住的往後退,希望離這個全身上下籠罩著神秘和神奇的男入越遠越好。
“閣下到底是誰?我們到底有什麼仇恨?”
阿基旦公爵眼見如此,腦子裡迸出了三個字,能力者!
像他這種級別的入對於能力者三字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對於能力者到底有著什麼樣翻江倒海匪夷所思的能力者也聽說過不少,而且他自己本身就認識幾個能力者,全部都是來自圓桌騎士團,當然,這種認識也只是遠遠看過幾眼稍稍打過幾聲招呼而已,無法深交也無權深交。
阿基旦公爵想不通到底是什麼原因,自己城堡的入和能力者有什麼關係,而且是不好的關係。更想不通身為能力者,他為什麼要讓入綁架自己的兒子。
沐遊沒有搭理阿基旦的話,而是到了白雪霏的身邊,對她微微笑了一下,輕聲道:“有我在,沒入能對你怎麼樣。”
然後伸手將一直杵立在白雪霏邊上的黑衣入隊長卡爾推開,這一推自然是直接將僵硬的卡爾推倒在地,而同時沐遊手指頭一勾,那把原來指著白雪霏的槍飛到了沐遊的手中。
這個過程行雲流水,而這個過程中白雪霏一直處於呆滯狀態。沐遊的眼神,加上此時說話的語氣,白雪霏如果還無法確定是沐遊的話那真是白瞎了大學四年時間和他相處了。而正是如此,白雪霏才呆滯,一是想不到沐遊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二是想不通沐遊身上表現出來的詭異…神奇手段到底是什麼,三是對沐遊那份源自於內心最深處的愧疚。
沐遊拿過槍之後,忽然指向那原本因為知道了白雪霏真是和綁架自己有關係而險些癱坐在地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