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葬?呵呵,陳隊長,你該不會以為我是鬼嗎?我這剛從外面旅遊回來,怎麼就成了你口中的鬼了?”
我冷冷的看著他,雖然我的手心也在冒汗,但是此時我的表情,我的眼神和我的話語沒有任何的妥協。
“如果肖小姐不是鬼的話,那麼關於婁楠的案子就要繼續下去,按照程式,肖小姐應該留在警局了。”
陳隊長突然把話題引到了婁楠的案子上,我知道他是打算打我一個措手不及,可是我現在豈能任由著他將我給束縛住?
“婁楠的案子陳隊長還是沒有進展嗎?這讓我覺得寒心吶。我們家保姆都死了這麼久了,警察居然現在還沒找到兇手,是你們的能力問題,還是欺負我們家保姆家裡沒人啊?”
“肖小姐,注意你的言辭。”
“陳隊長,也請你對我的當事人注意點言辭。沒有一個合理的證據,我完全可以告你誣告和濫用職權。”
張律師適時地站了出來,頓時把陳隊長的囂張給頂了回去。我看著他此時鬱悶的臉,心裡真心覺得挺舒暢的。
“陳隊長,這次出門旅遊,我發現了很多有趣的事兒,陳隊長不妨去好好查查婁楠的死因。據說邊境的小鎮子上有些民間的武裝力量慣用一種下毒的手段,死者死狀及其慘烈,和我們家保姆的有些相似,陳隊長,我只是給你提供一個線索罷了。”
我看到陳隊長的臉瞬間變了顏色,雖然他快速的遮掩過去了,可是我依然看的清清楚楚的。
“肖小姐這次來有什麼事情嗎?”
“我的戶口被你們凍結了,我就想來問問是怎麼回事,而且我也就是出了一趟門怎麼回來就成死人了呢?”
我看著陳隊長的眼睛,那裡面有太多的情緒我看不明白,不過我此時沒有絲毫的膽怯。
“這個我也想知道,你老公張雲飛明明已經把你送去了北園,還在那裡被燒死了,你怎麼又會憑空出現?如果燒死的人不是你,那麼又會是誰?這些問題我覺得肖小姐需要給我們一個明確的答覆,否則這個戶口的事情恐怕比較難辦。”
陳隊長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我,像一條毒蛇一般,讓我的後背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當時在醫院裡我受了驚嚇,然後就打算出門旅遊舒緩一下心情,至於你說的那些事情我還真不知道。你說是我老公把我送去北園的,那你就去問他吧。我今天來只是申請,調查這事還得勞煩陳隊長。”
我笑著說完,就和陳律師走進了戶籍科。我依然能夠感受到背後陳隊長的眼神是多麼的毒辣,可惜我卻不想去搭理了。
和張律師把一席額申請遞交了上去,然後留下了我們所謂的證據之後就離開了警署。
“肖琳,你下面打算去哪兒?”
“醫院!我的老公和小姑子都住院了,怎麼著我也要去看看不是?”
我能夠感覺到心裡的復仇之火越來越強烈,張欣被我在海里給傷著了,即便是連夜趕回也只比我早到幾個小時而已,如今我要打她個措手不及。
“需要我陪你?”
張律師推了推眼鏡,我想起了張雲飛,懶得和他廢話太多,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是不希望我死的。如今如果能有張律師幫忙,應該會讓他更加的信服。
“如果張律師沒事情,那就再好不過了。”
“走吧!”
我和張律師打聽到了張雲飛和張欣住院的醫院,快速的趕了過去。一路上我都在想我要怎麼去撕破張欣的外在偽裝?可是一直沒有頭緒。
到了醫院,我和張律師沒有先去看張雲飛,而是直接去了張欣的病房。
病房裡果然如我所料,沒有一個人。
我突然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