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孩子了,可不能這樣愛哭。”
“對,子陽哥哥說得對,我是大孩子了,我不能哭。你很快就會回來的,我不哭。”
小文寧像個大人一般自己安慰自己,可是越安慰哭的聲音反而越大。
這場面,有些傷感,也有一些可愛。
陸子陽摸了摸小文寧的頭,沒在說話。
任由他眼淚嘩嘩。
一旁的管家對柳文寧說道:“小少爺,快下來吧。不要耽誤陸公子他們上路,到時候天黑了,不好趕路。”
聽到管家對話後,柳文寧用力將眼淚全都憋了出去。
對陸子陽說道:“這是哥哥讓我給你們的,你們快些趕路去。”
陸子陽接過小文寧遞給他的一個紫檀木盒子。
“官家,照顧好他。”陸子陽將小文寧抱給管家。
“陸公子放心。”
說罷,巢谷和陸子陽上了馬車。
兩人一馬揚長而去,在馬車上,陸子陽開啟盒子。
裡面靜靜躺著好多銀票,陸子陽估摸著有一萬多兩。
柳文修果然大方。
盒子最上面有一張紙條。
紙條上的字蒼勁有力,一看就是柳文修所寫。
上面寫著:未來你是福是禍都與我柳家無關,這銀子你也不必還,我們之間,一筆勾銷,再無瓜葛。
陸子陽冷哼一聲,將紙條揉成一團,扔出了馬車。
巢谷在外面駕馬,風馳電掣。
他扯著嗓門問陸子陽:“你和柳文修說了什麼?”
“求他幫忙。”
“那他答應了嗎?”
“算是吧!”
陸子陽吆喝著馬大步前進,嘴巴碎碎念道:“幫了就是幫了,沒有就是沒有,什麼叫還算。”
罷了,陸子陽這傢伙總是神秘莫測。
用他自己的話說,腦回路新奇。
快到汴京的時候,陸子陽叫巢谷去了大俊的家中。
大俊的客棧和家裡面早空無一人。
門口到處是雜草。
陸子陽打聽後才知道,他們走後沒多久。
大俊的母親病死了,至於大俊沒人知道他去哪裡了。
陸子陽看著手中沉甸甸和盒子。
當他有了解決之法的時候,可一切都太晚。
人生,時機很重要。
他們沒有多停留,很快前往汴京。
回汴京後,陸子陽找到上次的牙人,將他們租賃的宅子買了下來。
巢谷再次回到熟悉的院子。
有些物是人非。
陸子陽對巢谷說:“我現在需要你訓練一批有勇有謀的軍事人才?”
這話一出,巢谷嚇傻了。
“這要是被朝廷自知道,可是要殺頭的大罪,擁兵自重,關鍵還在汴京!”
巢谷心想,這陸子陽不會是瘋掉了。
更何況,他們什麼都沒有,訓練啥。
“這件事情你不用知道太多,我們對外宣稱找護院,不會有事的。”
陸子陽一臉嚴肅對巢谷說著,他緊緊攥著巢谷的肩膀,“不需要太多人,二十個左右足矣,我不要莽夫,而是要英勇善戰的將軍,軍事人才,指揮人才,不是士兵。”
巢谷努力消化陸子陽的話。
他還是一個毛頭小子,這件事情確實有些突然。
“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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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做到,我相信你。從小你就:()重度抑鬱患者的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