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在京一拍桌子:“那我們就去告他們侵犯肖像權!不會消失總會給錢吧,媽的拿老子這張臉賺眼球吸流量不給老子出場費?那不是赤果果白嫖嗎!”
“相信我,告完能不能拿到錢我不好說,但告了之後你肯定會比現在更紅,大紅大黑的那種,到時候你就是名人,全國人民都知道你一摔摔火了半邊天。”社夕七一本正經的分析引得其他四個舍友忍不住發笑。
“打住。”吳在京都不知道要表什麼情了,“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了。”
下午的軍訓即將開始,社夕七卻發現作訓服外套變小了,小得離譜。
“你這穿不上吧?這一看就是女生的尺寸啊,你是不是上午在體檢那邊拿錯了啊?”盛範說道。
上午的體檢很多人都先把外套脫下來了,社夕七是抽血那會脫下的。
這麼說來,肯定是錯拿了別人的外套,具體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造成了錯拿的結果,社夕七想不起來。
也不知是誰拿了他的那件,而他現在手裡這件又是誰的呢?
早知道應該在作訓服上做個標記或者寫個名字的。
這邊社夕七沉思了許久,那邊沙小貂穿著鬆鬆垮垮的作訓服外套出現在烈日下的青青草地上。
“這衣服拿錯得太棒了!”沙小貂很開心,“我就喜歡這種大N碼的寬鬆!看!多有嘻哈hip-hop風格,這都能直接來一段街舞了。”
蔡可可不屑地輕嗤一聲:“說得好像你會跳似的。”
沙小貂和貝詩媞說得開心,沒聽見這句嘲諷。杜子娥聽見了,懶得理會。
杜子娥早聽蔡可可的室友吐槽過了,蔡可可這人就是槓精本精,看什麼都不順眼,處處槓,不必要理會這種人。
“好了我們差不多可以開始了,來,隊排整齊,準備先報個數。”溫柔帥氣的教官走到女孩們面前。
另一邊,廣告班男生那邊的教官幾乎是咆哮地怒吼:“說了要注意著裝!注意著裝!外套發給你們是用來穿的!不是用來扔在旁邊放手機用的!你看看,整個操場就只有你一個人沒穿衣服!像什麼話!”
社夕七站得筆直,目不斜視,無動於衷。
“還站著?還不快去穿上!”教官站到社夕七面前,對著他的鼻子吼,吼得社夕七倒退了一大步,後背撞上身後的男生。
身後男生下意識抬手扶了他一下。
社夕七倒不是被教官的氣勢嚇到,只是教官離這麼近嘴對著他鼻尖這麼一吼,一股難言的口氣撲鼻而來。
廣告班男生就站在女生隊伍邊上,這動靜引得女生們都看了過去。就見社夕七走到一邊拿起地上的作訓服外套——那對於高個男生而言過於緊小的外套。
社夕七提著外套領子看向教官:“不好意思教官,能跟你換件外套嗎?”
女生陣營裡,沙小貂瞪大杏眸,扯了扯貝詩媞的衣袖小聲問道:“你說那件會不會是我的?”
貝詩媞點點頭:“有可能。”
“教官,報告!”沙小貂毫無預兆的響亮聲音嚇了貝詩媞一跳,原本在偷看男生陣營的女生們被這聲音轉移了注意力。
“請講。”溫柔教官微微一笑。
“我有事離開一下,馬上回來。”沙小貂說。
教官很爽快地應允。
男生陣營,凶神惡煞的教官眉頭皺成一個川字,對社夕七嘲諷道:“怎麼?你還想搶我這教官的位置?不是換了衣服你就能當得了教官。”
“你讓我穿外套,但這外套發生了一點意外,縮水了穿不了。”社夕七有理有據,“既然是你提的要求,那我也只能找你換外套了,換嗎?”
沙小貂從女生的隊伍跑來,突然橫插進來跳到社夕七面前二話不說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