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玩間必然少不了各種拍照,許多人在流量充足的情況下還會忍不住第一時間往社交平臺上發照片甚至是影片。
他們到了一處湍急的山間溪流旁停下來稍作歇息,沙小貂就迫不及待拿出手機拍照,拍夠了之後才發現哈琪給她發訊息了。
【有空嗎?可以找你一起跳舞嗎?】
沙小貂回:【今天不行哦,明天看一下哈】
過了十幾分鍾,沙小貂往朋友圈發了一組九宮格照片,打頭的第一張是大家在溪邊的大合照。
同一時間,社夕七、杜子娥、貝詩媞、鄭邵昆、譚琴、清兵線、孟籃和劉皙也發了一模一樣的九宮格照片和文案,他們共同的朋友這會兒該被刷屏了。
中午他們在瀑布附近一片較為平坦之地連著鋪上3條大大的野餐墊,幾乎是把這一片的平地都鋪滿了。雖然路上也碰到不少其他的遊客,但選擇在瀑布邊野餐的,他們是獨一份。
熱熱鬧鬧地獨佔了這片區域,聶經年一樣一樣地往中間的野餐墊擺放食物。有早上吃剩下的那些,也有烘焙店買的各種精美糕點、麵包。
聶美衣則擺出她自己烤的曲奇餅,還有她朋友做的檸檬雞爪。
譚琴將她的大揹包開啟,從裡面掏出一個個便當盒,沙小貂立即滿懷期待地看過去。
結果一開啟,全是切成塊的各種水果。
沙小貂張了張嘴:“啊,你這……還不錯。”
“行啊,水果也有了,大家準備還挺齊全,挺有默契。”柳琴琴笑道。
聶經年出主食糕點,聶美衣出零嘴小菜,譚琴出餐後水果。
“我們人多,食物看著,也不少,儘量都消滅掉啊。”聶經年搓了搓手,“來,先拍照,先拍照。”
很快,關於野餐的新一輪九宮格也出爐了……
上山、野餐、下山,三輪九宮格刷屏,看得呆在宿舍鬱悶了一整天的哈琪眼睛都紅了。
她很難控制這種她自己都覺得不光彩的情緒,這種情緒來得莫名其妙卻又理所當然。
她也算是沙小貂的朋友了吧?為什麼沙小貂和朋友們一起爬山遊玩,都不問問她呢?還是說在沙小貂眼裡,其實壓根從來就沒有當她是朋友,之前說過的好聽話只怕是哄騙她而已吧。
哈琪在腦海裡不斷地質問,卻不敢真的去質問沙小貂。
在這種橫衝直撞又無處安放的情緒壓迫下,哈琪忍不住躲在被窩裡抱著被子悄悄地哭,不敢讓任何人發覺。
沙小貂一行人回到城裡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飢腸轆轆的他們沒有再找什麼酒店或大排檔,而是一大群人浩浩蕩蕩魚貫走進KFc吃洋快餐。
沙小貂和社夕七帶著兩個小朋友尋了一處四人座落座,聶雙秋還在和竇豆激動地說著話,一個驚訝的男聲突然傳來:“竇豆?”
竇豆扭頭一看:“咦?舅舅!”
沙小貂聞言看過去,見是一位乾淨爽朗相貌平平的精神男青年,正狐疑戒備地看著他們,走到竇豆身旁,以保護的姿態輕輕摟住小朋友小小的肩膀:“他們是誰?你怎麼會跟他們在這裡?你爸媽呢?”
竇豆聽見“爸媽”兩字就癟了癟嘴:“他們不要我了啊,我現在和哥哥姐姐在一起了,還找了律師叔叔籤……籤轉讓合同?”
沙小貂忍不住笑了一下:“不是轉讓,那叫託養協議。”
“哦,”竇豆重複道:“託養協議。”
舅舅一臉不可思議無法理解:“……託養協議?”
社夕七起身去找了把椅子擺過來:“一起坐,我們把事情跟你說清楚。”
舅舅扭頭朝身後某個位置看了看,揮了揮手又指了指這邊的桌子隔空示意。
那邊同樣的四人座坐著3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