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瞧不起誰呢?還帶性別偏見的?就你們女的香?”
眾人又是一陣笑,把大門鑰匙轉動的聲音都蓋過了。
譚琴在門外就聽見屋裡熱鬧的笑聲了,開門進來笑看著屋裡的眾人:“在說什麼呢?這麼熱鬧?”
“你回來啦?”劉皙笑得不行:“我們在討論男的香還是女的香呢。”
譚琴對這莫名其妙的話題感到神奇,看了看社飛輕:“你們聊得這麼花的嗎?這還當著小孩的面呢。”
社飛輕這時大聲地發表自己的看法:“鄭哥哥,我覺得還是女孩子比較香,男的都臭臭的呢。”
“嘿,你這倒黴孩子,嫌舅舅臭是不?”莊勤笑罵了一聲,“好了,不扯這些了,輕輕要是覺得舅舅不香,我大不了以後買點花露水來噴噴。時間不早了,別打擾姐姐們休息了啊,該說再見了。”
社飛輕乖乖點頭,揮了揮手:“媽媽,姐姐們,我下次再來找你們玩啊。”
雖然沒見到爸爸有點遺憾,但這一趟見到了媽媽和姐姐們,尤其是認識了新的姐姐,社飛輕還是很開心的。
社夕七平時都喜歡跟在沙小貂身邊,也沒少過來這裡蹭飯,但他知道分寸,也不會天天跟過來。
他也有自己的社交圈子,今晚同搏擊社的人出去玩檯球了。
只是沒想到這一玩,還玩到警局去了。
社飛輕離開後,女孩們就輪流去洗漱。
輪到沙小貂洗時,她還在衝著頭髮的泡泡呢,她的手機就響了。
沙小貂洗澡時,手機是連著浴室裡的嵌壁式藍芽防水音箱在聽書的。
這會兒聽書突然停止,變成了來電響鈴,沙小貂也只需要喊出指令就可以接聽了:“小A小A,接聽電話。”
來電播報明明說是社夕七的來電,結果卻是個陌生的男聲:“你好,是沙小貂同志嗎?”
同志?
沙小貂愣了愣:“呃,你是誰?”
手機外面是套著一層透明可觸屏防水套的,多少隔絕了一些聲音,再加上沙小貂離手機有點距離,對方根本聽不見沙小貂說話,“喂喂喂”了好幾聲。
沙小貂無奈,趕緊將頭髮上的泡泡衝乾淨了,隨便擦了擦手,裹著浴袍拿起手機:“喂,這樣聽得見了吧?我在洗澡呢,冷死了,你快說社夕七怎麼了,你怎麼拿他手機吶?”
對方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打擾你了,是這樣,社夕七他現在在西邊派出所這……”
沙小貂聽得一愣一愣的。
社夕七被逮進局子裡了?
哦,社夕七居然被捲入械鬥事件,因而被警察將他同其他人一起打包帶去局子裡了,現在警察要請她過去。
“是這樣,社夕七他們表示自己跟那群械鬥的人並不認識,只是剛好在那裡被波及了。但不管怎麼說,社夕七他們也確實是動手了。”
沙小貂皺眉:“行吧,具體怎麼樣等我去了再說,先掛了。”
她頭髮還在滴水呢!好歹讓她吹乾頭髮再去吧!
沙小貂覺得,社夕七是不可能指名讓警察聯絡她的,一定是警察拿著社夕七的手機自作主張。
事實也果然如此。
警察也很是抱歉:“不好意思啊,我就是看著他手機裡面你和他聯絡最多,應該是最熟悉的人。”
太晚了,沙小貂一個人來肯定不安全,是譚琴陪著她過來的。
蔣錢輔導員也來了,他來得較早,看到沙小貂和譚琴過來很是驚訝。頗有些生氣地看向警察小哥:“不是,既然先聯絡我來了,為什麼還要叫她們?我是社夕七的輔導員老師,我來不是足夠了嗎?你們大晚上叫兩個女孩子這樣、就這樣過來?這都幾點了,你們還真不怕人家女同學出什麼事